, 继续带兵剿贼。
李玄霸留在后方,
,一边与官吏们打太极。
地方官吏
家, 也和豪强世家有利益关联。
现在
被抽调到了蓟州,只有李世民的兵□□, 他们希望李世民去支援自己背
后的
李玄霸叹气:“我二哥不仅年少, 手下才三千人。你们手中兵卒至少上万, 怎么人人来向我二哥借兵?罢了, 既然你们好意思开个口, 我也直说了。我和二哥出兵的方向, 是上面的意思。”
李玄霸指着天上。
“说难听些, 无什么家世,在陛下眼中是一视同仁。陛下准备征讨高丽,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保证兵源和后勤。你们要救的人会缴纳赋税吗?会参与徭役吗?如果耽误了陛下出兵高丽,谁来承担责任?”
“再说了, 民贼一般不会德高望重之人动手,他们不过损失些钱粮而。先花些钱粮免灾, 等陛下征讨高丽归来,大隋的大军顷刻就能扫灭民贼。到他们派家丁与大隋军队一同出征,不仅能损失的财物抢回来, 还能赚一份战功, 岂不哉?”
李玄霸先温言劝说, 又强硬补充道:“陛下旨意你们晓,我和二哥只听从陛下的诏令。若你们我和二哥不满, 大和我一起去陛下那里说道说道。”
听了李玄霸一番说辞后, 大部分官吏只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告辞。
李世民和李玄霸不仅背靠唐国公府,更有“皇帝最看重的表侄”一层金光环。连朝中勋贵他们客客气气, 地方官吏哪敢强迫他们做什么。
李玄霸唯一遇到的麻烦,是李建成的来信。
荥阳郑氏也被民乱波及,荥阳虎视眈眈的是后世赫赫有名的瓦岗寨起义军。
虽然荥阳郑氏家大业大,家兵、坞堡、武器、盔甲、马匹样样不缺,但自己抵抗民乱总会有损失,他们更希望李世民来给他们当护卫。
荥阳郑氏是唐国公府的亲家,他们认为李世民于于理该来帮他们。最好李世民就驻扎在荥阳,他们会为李世民提供钱粮和兵器的损失,不会让李世民吃亏。
李建成给李玄霸写信,荥阳郑氏就是什么不做,李世民和李玄霸也该主动去帮忙;他们么有诚意了,李世民和李玄霸应该立刻赶过去,不然就是唐国公府自己失了礼数。
李玄霸先信按下不回,用拖字诀耗着。等荥阳郑氏自己周围民乱剿灭了,他们就不用出兵了。
瓦岗寨起义军只是路过荥阳,不会在荥阳久留。等瓦岗寨起义军离开后,剩下零星民乱,荥阳郡守自己能解决。
谁道李建成见李玄霸迟迟不回信,不仅派了亲信来,还向李渊告状,让李渊也派了亲信来。
荥阳郑氏也派了人来,当面训斥李玄霸不顾及亲家安危。
那姓郑的家丁估计不是什么经家丁,而是投靠荥阳郑氏的寒门庶族读书人。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唾沫星子快喷到李玄霸脸上。
李玄霸退后一步,想要躲过那姓郑的家丁口水攻击。
那姓郑的家丁见李玄霸退让,上前一步拉住李玄霸的袖子,声音更大。
李玄霸的护卫陈铁牛一将人推开,拔刀挡在李玄霸前,瞪大眼睛怒斥道:“退下!”
他声如洪钟,震郑某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郎君,你怎么能荥阳郑氏的人如此无礼!”李建成派来的家丁训斥道。
李玄霸的手往腰间一抹,将腰间马鞭解下,“啪”地一甩,狠狠抽在家丁脸上。
家丁捂脸哀嚎。
李玄霸慢悠悠道:“你是哪家人?我堂堂唐国公府三郎君,陛下的表侄,当朝五品的朝请大夫,被荥阳郑氏的一个家丁拉着袖子骂,你还说我荥阳郑氏的家丁无礼?”
说完,李玄霸又是两鞭子专门着家丁脸抽。他力气再小,鞭子抽脸上也疼。李建成派来的家丁滚地哀嚎。
“三郎君……”李渊派来的护卫李初五皱眉道。
李玄霸瞥了李初五一眼,李初五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和二哥是朝廷的官,带的是朝廷的兵,无是荥阳郑氏还是唐国公府,没资格让朝廷的兵给他们当私人护卫。”李玄霸讥笑道,“清河与郑州相隔五六百里,你让我和二哥带兵从清河郡长途跋涉五六百里去郑州?荥阳郑氏是皇帝吗?”
李玄霸收起皮鞭,捋了捋衣袖:“备马,我要去陛下那里问问,究竟谁有资格调动我和二哥支兵。”
李初五忙道:“三郎君息怒,唐国公府与荥阳郑氏有亲,你样会罪亲家。”
李玄霸笑道:“你是哪家的?”
李初五忙道:“仆当然是唐国公府的!”
李玄霸道:“你还道你是唐国公府的奴仆,我还为你也是荥阳郑氏的狗呢。”
李初五大惊失色:“三郎君为辱我!我只是直言劝谏!”
李玄霸失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