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倒也罢了，旁人顶多开玩笑说个“惧内”，但她是妾，这里面的说法得有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便是他宠妾灭妻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多少男子养着外室、宠着娇妾都是偷偷的，生怕被诟病。

暮挽以前听手下的人议论过，前朝有官员，好像就是因为宠妾灭妻丢了官位，为世人不齿。

顾风晚失笑，捋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随便外人怎么说，我这些年来从未在意过，普通人皆以为我是老夫人嫡出，只有大家族的老人都知道我是庶子，有些重要筵席，免不了被阴阳几句，我都未曾放在心上。”

他凑近，仔细抚摸着她鬓间梳得整齐的发，声音温柔，满目柔情。

“我既然是要推翻这旧朝的人，往后免不了有些功勋在身上，我努力再走得更高一些，看谁还敢议论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