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衣服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他在井边打水的那一幕,不远处还放着两个盆,瞧着居然在洗衣服。
她惊掉了下巴,着急忙慌的往那边去,只是身上披着的这件男人衣服实在过于宽大,踩着长了青苔的砖块,暮挽脚一滑差点摔倒。
夜里的凉风吹起衣角,房檐几盏灯笼下的光不算暗淡,能将男人宽厚的背影看得一清二楚。
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立马停了手上的动作。
“洗完就回去好好休息着,晚点我把衣服晾好就回去了。”
他站定在身前,暮挽退了半步,低下头来行了个礼,“我是三爷的妾室,浆洗这种事情应该是我来做才对,怎么能让三爷做这些事情。”
顾风晚:“……”
现在和提着剑砍人脑袋、冷声叫他名字质问的小姑娘,简直
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