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凝结成了一句话：“其实，我从前跟着师傅，也学了些自保的手段。”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在这一刻，看着纪絮桉眼底的关怀和担忧，姜姜不想再骗她。

但她也并未和盘托出，多少还是给自己留了余地。

纪絮桉闻言，却并没有追问姜姜都学了些什么，而是心疼地抱紧了姜姜，低声道：“是我不好。”

姜姜：？

姜姜被纪絮桉的这句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为什么要道歉？”

纪絮桉的语气颇为认真，“如果我能早些认识你，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

姜姜：……

她摇摇头：“这不关你的事。”

要怪也怪不负责任、生而不养的镇国公夫妇。

而且纪絮桉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纪絮桉却是真的这样认为的，不过她也没再试图说服姜姜，只是轻声道：“我让曲景然教你的，应该和你从前学的不一样。”

她好像是真的对姜姜口中那些“自保的手段”不感兴趣。

姜姜红唇轻抿，表情有些复杂。

她压下心里杂乱的思绪，开始思索起纪絮桉刚才的那句话，从纪絮桉的语气中，姜姜听出了些别样的深意。

她猜，曲景然要教给她的，应该不是一般的本事。

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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