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本点头: "倒是有点理解你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了。"
“要是之前你一起来试试就知道了。她可不像平时那样。一问到关键问题的时候,反应特别有意思。"
他的话音落下。朝崎爱丽丝忽然在这时转过头,表情格外迷茫地望着他。
见她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波本: "……"
他移开视线,又故意笑着说:“总之,我很期待爱丽丝下次继续犯错。”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反驳了一句: “我没错。”
琴酒立刻将她的脑袋重新按回到肩膀上。
看他们这副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秀恩爱一样的姿势。波本扯了一下嘴角,转身就想走。
而就在这时。朝崎爱丽丝突然语调飘忽地说了句: "回去,要擦药。"
波本的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
琴酒却以为她伤口疼,只语调低沉道: "回去再说。"
朝崎爱丽丝微微抬起头,又轻轻蹭了蹭他。
看她似乎还没从吐真剂的效果中,回过神来的样子。
波本稍加思索,添上一句,
“爱丽丝好像对吐真剂的成分过敏,你记得回去的时候给她弄点解药。”
琴酒的面色越发黑沉: "不用你来提醒。"
波本毫不在意地一耸肩,恢复之前的动作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不要出现任何异样。
之前在审讯室里的时候。
为了转移琴酒对问询结果的注意力。他在审讯中,的确对朝崎爱丽丝采取了一点“小手段”。
实施的过程也的确可以
称得上是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然而回想起当时那个画面。
波本就不禁嘴角一抽。又有点想把朝崎爱丽丝从琴酒那里抓回来吊着锤了。
他微不可查地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处。
在隐隐的胃痛感中。波本一直在回忆,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按理说,在吐真剂的作用下。
朝崎爱丽丝迷迷糊糊地说出他的职业和本名后,事态就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然而就当他想继续询问时。朝崎爱丽丝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猛地往他身前一扑。
波本: "??"
他瞬间伸手挡住朝崎爱丽丝的动作,目光望向她手上松开的绳结。波本皱眉: "什么时候解开的?"
朝崎爱丽丝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幻境,只下意识道,“下次要玩这种东西的时候,不要用绳子,绳子磨起来比较疼,用领带最好。”
她还示意般靠近,忽然把波本的领带一抽。
波本: "……?
他倒不是不能反抗,只是想看朝崎爱丽丝究竟想玩些什么花样。然而朝崎爱丽丝把他的领带取下来后,立刻又把自己给绑上了。她迷迷糊糊地把手上的蝴蝶结递到他面前,"啊,你刚刚绑得没有我绑得好看!"
波本: "……"
……这家伙是喝醉了吗?
只听说过醉酒和醉奶的,没听说还有人醉吐真剂的。
朝崎爱丽丝之前喝下吐真剂的时候,动作倒是格外爽快。他还以为她对这玩意儿没什么反应。
结果朝崎爱丽丝这家伙。不仅对食物过敏,大概率对很多药物也过敏。
喝下去之后,很快她的皮肤就泛起了微微的粉色。看她就像是上头了一样,开始因为药效胡言乱语。波本把她手腕上的蝴蝶结拽住,又把她拉回到了椅子上。朝崎爱丽丝眼神朦胧地望着他,小声道: "你好粗鲁哦……"
波本: "?"
他刚有做什么吗?
朝崎爱丽丝紧接着又道: "你再欺负我,阵酱会来帮我欺负
回去的。"
波本眉心紧皱: “阵……酱,你的结婚对象吗?”
朝崎爱丽丝点头, "嗯,他会来接我回去的。"
波本: “什么时候?”
朝崎爱丽丝: "很快吧,他肯定不忍心看我在这里受苦的。"
波本思索半晌,试探道: "你之前说……你知道的消息都是他告诉你的?"朝崎爱丽丝点头: “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有时候我不想听而已。”波本余光瞥了一眼旁边被他关掉的录音笔。
他伸手把它拂到地面。
在将录音笔破坏得粉粹后。波本这才抬起头,又问起她有关“阵酱”的相关信息。
朝崎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