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反抗结束了?"
朝崎爱丽丝不出声,只又贴过去亲了他一下。
琴酒轻轻抚摸她的后颈,“很乖。”
朝崎爱丽丝搂在他脖颈的手放了下来,搭在他的胸口。
琴酒能听到她此刻安静的心跳声,还有不太均匀的小声喘息。
他让朝崎爱丽丝贴近,又道,"把腰抬起来一点。"
朝崎爱丽丝只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她也不动,似乎是有些丧气般垂着头。
她现在这懒懒散散的样子比之前顺眼多了。朝崎爱丽丝一直低着头,琴酒也完全不在意。
"砰,砰 _"
胸腔中跳动的心脏越来越快。
就在琴酒逐渐有些分不清心跳声的来源时——
朝崎爱丽丝像是要哭了一样,眼角微红着抬起头,
“伤口会痛。”她仿佛控诉般,小声极小。
琴酒微微皱眉。
而就在这时,朝崎爱丽丝的袖口寒光一闪,噗吡血肉刺穿。
琴酒只能感到胸口的伤处一凉,一根尖锐的圆珠笔顺势绞紧,滚烫又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朝崎爱丽丝摸到他之前就受伤的地方,用力往里捅了进去。
琴酒低下头。胸口原本就无法愈合的伤处,一根格外尖锐的利器从头没入到了尾部。
“我很乖吗?”
朝崎爱丽丝又往里绞了一下,"谢谢夸奖。"
鲜红的血液,如串珠般不断顺着
她苍白的指尖滴落。
朝崎爱丽丝笑了笑,看向琴酒的目光异常平静,“现在你才真的要死了。”
琴酒无言地看了一眼伤处。抬眼看到朝崎爱丽丝冷漠的表情时,他问,
"这就是你的目的?"
"啊,当然不是。"朝崎爱丽丝手上用利器将他胸腔的伤口扩大,语调却温柔了下来,
“今天你身上带戒指了吗?”
琴酒嗤笑了一声,"你还要给我治疗?"
朝崎爱丽丝似乎还有些疑惑,“不是你和我说的吗?”
“同位体,两者之间或许会有某种联系。”朝崎爱丽丝凑近他,瞳孔中流动的浅紫色璀璨得惊心动魄,
“我不能因为你,就让他去冒险,对吧?”
阵酱还在另一个世界呢。
琴酒这混蛋不负正宫的责任,还想要正宫的待遇?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朝崎爱丽丝把玩似地,抽出了琴酒胸口的那根锐器。鲜红的血珠瞬间迸溅到她苍白的侧脸上,又顺着下颌线滴落。
琴酒或许不会在乎他自己的命。
但如果他什么都得不到。以他的自尊心,他会愿意白白送掉性命吗?
朝崎爱丽丝用锐器把他捅伤,现在又要来治疗。
大概也只是想让他陷入被治疗后的假死状态而已。
琴酒忽然伸出手,将她侧脸的血珠抹开。
朝崎爱丽丝也不躲,只又问了一句,“戒指应该还在你身上吧?”他当然会随身携带。
琴酒拿出戒指的一瞬。朝崎爱丽丝下巴扬了扬,问他,“要帮我戴上吗?”
她习惯地伸出自己的左手,递到琴酒的面前。
本该戴有婚戒的手指纤细又白皙,仿佛在诱导着他去做些什么。
朝崎爱丽丝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这种时候倒是格外地漂亮,心狠,下手又绝。
"呵。"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琴酒低笑了一声。他其实并不觉得致命的伤口有多痛苦。
然而他还是牵过了朝崎爱丽丝的左手,将指环故意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朝崎爱丽
丝皱了一下眉,却也没阻止他。
从指尖流动出的暖黄色光点,缓慢地顺着琴酒胸口的伤处,开始渐渐修补。
治疗会让琴酒陷入昏迷状态。伤势越严重,他昏迷的时间就会越长。
在琴酒昏迷后,朝崎爱丽丝当然就可以开始为所欲为。
朝崎爱丽丝一边摸摸治疗,一边说道,“我觉得你也该乖一点,不然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你走啊。”
听到她的话。本来已近昏迷的琴酒,忽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还想留在这?"
琴酒的语调听不出情绪。
朝崎爱丽丝理所当然地点头,“我不想挪窝。”
这个西装店很好,也完全能满足她需要休息的需求。
"之后还要做什么你就来。"朝崎爱丽丝又轻笑了一声,“我不会因为不重要的人改变自己。”
在这个世界。有能力让她在安稳的环境下自主挪窝的人还没出现呢。
琴酒余光瞥了她一眼,"你好像过于自信了。"
他忽地拉过朝崎爱丽丝,让她的手又贴上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