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江老弟,你确定这是你家?不是公园?”
铁塔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东张西望。
事实上。
我也不曾想到江晚风的身家是如此丰厚。
亭台楼阁,鸟语花香。
池塘绿荫,扯地连天。
我们一行人是乘坐观光游览车从大门抵达的房屋住所。
粗略的计算了一下。
大约开了得有五分钟。
可想而知江家的占地面积是有多大。新笔趣阁
江晚风自信满满,“小意思,我这人向来低调,这一点铁哥你是知晓的。”
“。。。”
铁塔嘴巴张的老大,无语凝噎。
我四处打量着全由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屋子。
墙壁上挂着许多名家字画。
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
假如让刀疤哥手下的王海洋专家来瞧瞧。
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饶是如此。
我也注意到一个人名:徐悲鸿!
“你家这幅画是真的吗?”
我指着靠壁炉墙上的“骏马图”问道。
江晚风匆匆一瞥,“我爸从不收藏假货。”
“这幅画要是真的,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我目瞪口呆的追问着。
江晚风却无所谓的回答,“白七爷,你喜欢拿去吧,送你了。”
“啥?”
我差点以为听错了。
没想到江晚风随手拉开一个柜门,“瞧见没,这都塞不下。”
“啊?”
我探头一看。
“吴冠中!”
“张大千!”
一系列耳熟能详的名字冲击着我的大脑。
直感到一阵晕眩。
我托着额头才缓过神,“就这家底,你还搞什么赌?”
“白七爷,我实话跟你讲吧,其实我对赌已经不感兴趣了。”
江晚风忽然变的严肃起来。
我诧异的问道,“那你还跟我们一块耍?”
“因为是你,白七爷帮了我报了仇,所以我也得跟你在一起,直到亲眼看到你报了仇。”
江晚风言辞凿凿。
我纳闷了,“这是什么逻辑?”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白七爷你帮我除掉了刘珈玲,我时刻谨记恩情,不敢忘记。”
江晚风无比真诚。
我不禁叹了口气。
江湖虽然是尔虞我诈。
当然也从不缺乏真情兄弟。
扫了一眼身边的四个人。
两男两女。
他们是我最坚强的臂膀。
我们是一个团队。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猛然间。
我意识到。
从新建镇离开以后。
我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咦!江老弟,你这地方酒倒是不少。”
铁塔嗜酒如命。
抄起一个酒瓶打开就“咕咚!”“咕咚!”猛灌。
江晚风急忙上前,“铁哥,这可是二十年的飞天茅台,你怎么跟喝二锅头一样?”
“哈哈,他啊!是野猪品不了细糠。”
我插话打趣。
铁塔浑然未觉,“还是白七爷了解我,咱一瓶不过瘾,再来一瓶。”
“别啊,铁哥,留几瓶下来啊!这可是我爸给我娶媳妇办酒席用的。”
江晚风急赤白眼。
我笑着看他们嬉戏打闹。
也许。
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没有勾心斗角。
也没有险恶人心。
三两好友,在一块把酒言欢。
。。。
夜半时分。
我独自坐在阳台边感受着晚风拂面。
一时间。
思绪万千。
娱乐城是待不下去了。
江家虽然可以暂时驻足。
生活也安逸舒适。
但我知道人一旦进入温柔乡。
就很难脱离。
这种感觉有点像温水煮青蛙。
当你习惯了平静且有规律的生活。
重新回到从前是极难做到的。
“在想什么呢?”
芦嘉琪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她轻轻的撩拨着鬓角的发丝。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
我打了个哈欠,“这么香?”
“刚洗过澡,你洗了吗?”
芦嘉琪问道。
我摇了摇头,“还没有。”
“看你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吧?不妨和我说说。”
芦嘉琪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穿的是一身紧身睡袍。
众所周知。
睡袍一般都是宽松的。
但她这身很不寻常。
我觉得江家不至于会有这样的衣服招待客人。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衣服是芦嘉琪自带的。
我收回注视大白腿的目光,“多少有一点,还不知道以后去哪里?你呢?今后有什么打算?”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