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原本安静的时钟逐渐发出声音。
骆驼的死并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甚至。
就像是一滴水掉落在水面。
无法掀起哪怕一丁点涟漪。
工作人员的数量慢慢减少。
第二轮游戏即将进入尾声。
我又参加了一回。
顺利的再次拿到一张猫牌。
看样子猫牌马上要变成烂大街的存在。
人手好几张。
远远超出所需的三张牌型。
“咚!”
还剩30个小时。
距离第三轮游戏的出现还有6小时的休息时间。
“白七,我估计我恐怕不能参与最后的比赛了。”
谢宇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顺口问道,“怎么回事?”
“你瞧瞧我手上都是些什么?”
谢宇摊开了手掌。
我看了一眼便瞠目结舌,“你这是。。。8张猫牌?”
“是啊,造孽了,我一张大象或者老鼠都没拿到,活见鬼了。”
谢宇懊恼的低垂脑袋。
我提出了一个想法,“你觉得如果你拿三张、四张猫牌跟人换,会有人愿意和你换一张大象、老鼠吗?”
“这。。。”
谢宇眼珠子转了转,“这倒是个好办法。”
“你们这个换牌还是再等等。”
山鸡突兀的说道。
我疑惑的望了过去,“怎么讲?”
“很简单,最后一轮游戏还没开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按照我的推测,不应该只是玩游戏罢了。”
山鸡振振有词。
我和谢宇对视一眼,“还会有什么?”
“到正赛开始前,理论上会有一次交易的机会,说白了,现在所谓的游戏不过就是初赛罢了。”
山鸡参加过好几次赌术交流会。
经验这方面在我们三个里肯定是最丰富的。
我点头问道,“游戏的难度并不高,那个骆驼为什么会这么惨?”
“是啊,一张卡牌都拿不到?未免有点离谱。”
谢宇也感到不可思议。
山鸡解释道,“骆驼跟我一样,都是凉兮区的,他这人有个非常大的毛病。”
“什么?”
我不假思索的问道。
山鸡回答,“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更要命的是他进来比赛之前,老婆孩子都被他老大绑架了,我估摸着他是因为心里害怕导致发挥失常。”
“额?他老大为什么要绑架他老婆孩子?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我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按道理不应该如此。
毕竟。
这是赌术交流会。
参赛者发挥跟心态有很大的关系。
山鸡叹息着说道,“白七,他们有几个把咱们老千当人看呢?兴许在骆驼的老大眼里,威逼利诱反而更能激发他的潜力。”
“现在骆驼死了,那他的老婆孩子会怎么样?”
我好奇的问道。
山鸡摇头,“不会很好,假如能活着就算是烧了高香。”
“这帮人真是可恶?”
谢宇咬牙切齿。
我相信他一定对于骆驼的遭遇感同身受。
要知道。
谢宇的老婆此刻还在潘鹏的场子里。
与其说给她一份工作。
倒不如说监视来的更加贴切。
“啊!”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氛围。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
快步走向卫生间。
还没到门口。
两个男人扭打在一块滚出了厕所。
“老子掐死你个b养的!”.CoM
“草你老母,弄死你个狗日的。”
他们骂骂咧咧。
拳拳到肉。
不一会儿双方都是鼻青脸肿。
“白七,这两个人,一个是新区的陈古,一个是慧山区的孙真,都是暴脾气,估计有什么矛盾打起来了。”
山鸡是个百事通。
在场的参赛者他个个如数家珍。
我甚至怀疑。
他是不是跟吕叶一样知道什么内部信息。
早就调查好了每一个人的资料。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鸡哥,那个霍香好像也是新区的。”
“没错。。。”
山鸡停顿了一下,“叫我山鸡就好,别什么鸡哥鸡弟的,太难听!”
“好。。。好吧。”
我刚想询问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霍香迈着大长腿惊呼道,“哎呀,怎么回事,陈古哥哥,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阿香,你来的正好,咱俩一块弄死这个狗日的,他妈的老子刚才上厕所,这个王八蛋居然掏我裤裆偷牌。”
陈古扯着嗓子大吼。
孙真也不遑多让,“谁偷你牌了?讲话要有证据。”
“那你说你掏我裤裆做什么?”
陈古气急败坏的喊叫着。
孙真嘴角一抽,“老子看看你那玩意有多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