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认识?”
丁恒和江晚风不约而同的发问。
我点了点头,“昨天晚上在娱乐城见过,还玩了会梭哈。”
“是啊,白七的技术可不是开玩笑的。”
徐开聘坐在了空位上,“人齐了还不开始吗?”
“唉!这不是江公子闹着要走吗?”
丁恒哭丧着脸。
江晚风撇嘴说道,“老子从来没有等人的习惯,不玩了走了。”
“呵呵,你是见到我怕了吧,要夹着尾巴跑球吗?”
徐开聘淡定的喝了口热茶。
江晚风一听这话,暴跳如雷,“你他妈的说谁呢?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也许呢?你可能就是怕我呢?人人都说江老板儿子是个纨绔子弟,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呢!”
徐开聘很懂得戳人心窝。
江晚风撸起袖子喝问,“姓徐的你他妈敢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真以为当个娱乐城的经理不得了吗?我可不买你账。”
“是吗?江公子真觉得就凭你能弄死我?而且我看你似乎是一个人来的吧?”
徐开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小匕首。
放在手心旋转。
看他熟练的程度。
明显是训练过的。
我前面就说过,老千吃饭靠的就是这双手。
灵活方面当然是大大超过普通人。
正要动起手来。
我觉得大概率江晚风在徐开聘手里走不过一招。
“何必呢?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搞成这样干嘛?”
丁恒当起了和事佬。
我看了看双方也开口了,“既然是赌局,就应该以赌分胜负,逞口舌之利有什么意思?”
“是啊,白七兄弟这话讲的对头,两位还是坐下来玩牌吧。”
丁恒一拍手极为赞同。
徐开聘两手一摊,“我是无所谓,而且,白七在这里,我还想跟你分个胜负呢!”
“呵呵,既然这样,那咱们就露一手,看看谁更厉害。”
江晚风把皮箱甩到地上。
脱下外套坐了下来。
丁恒乐的开心,“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事情是一把牌解决不了的呢?一把解决不了就来两把,好了好了,开始了。”
眼看着丁恒洗牌。
我问道,“丁总,还没讲好底注是多少,怎么就开始了呢?”
“对头,话先说好,注码太小我可不玩。”
江晚风话音刚落。
丁恒说话了,“那就一万的底注,叫地主就加一万怎么样?”新笔趣阁
“啪!”
江晚风闻言再次起身要走。
丁恒赶紧拉住了他,“江公子又怎么了?”
“这么小怎么玩?还玩个蛋啊,我还不如回家睡觉。”
江晚风冷哼出声,扬起嘴角。
丁恒没有办法,“那你想玩多大?”
“要我说嘛。。。”
江晚风眼珠一转说道,“底注还是一万,有人抢地主直接翻倍,再抢再翻。”
乍一听。
江晚风的说法好像跟丁恒所说的差不多大小。
可实际上注码是天壤之别。
丁恒的规则是叫地主就加一万。
也就是说哪怕四个人全部抢一轮,最多也就是5万的注码。
江晚风的规则就完全不一样。
假如我抓到了地主牌,并且叫了地主。
另外三个人全部抢地主。
轮到我,我再抢。
这时候注码就变成了惊人的16万。
一把牌,赢了就是48万。
输也是输48万。
“这。。。玩的太大了吧?”
丁恒犹豫不决。
江晚风拎着皮箱一甩,“这玩意大个屁?玩不起算球。”
“等。。。等一下。”
丁恒的赌瘾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咬牙说道,“玩,就玩这么大。”
随即又看向了我和徐开聘,“两位怎么讲?”
我轻轻点头,“可以。”
“白七没问题我也没问题,发牌吧。”
徐开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江晚风突然又插话喊道,“等一下,咱们不能空口说白话,我这有100万现金,白七有60万,你们两个呢?”
“我肯定也准备好了,现金80万。”
丁恒一招手。
坐在沙发上的王猛拎着蛇皮袋走了过来。
他一股脑儿的把钱倒在了桌子上。
“呵呵,我说丁总,你这装钱的袋子真别致。”
我脱口而出揶揄道。
丁恒爽朗一笑,“今天刚刚收来的房租,瞧这钱,还热乎着呢!”
“那你呢?”
江晚风把目光放在了徐开聘身上。
徐开聘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张纸,“喏!就在这摆着呢?”
我们三个见到不是现钱脸色一变。
江晚风正要破口大骂。
丁恒眼疾手快的把纸片抓起看了看,“是银行承兑,嗯,还有一个月就到兑付日期了。”
江晚风听到这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