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贵宾,是第一次来吗?”
眼前突兀的出现一张大脸挡住视线。
看着满脸的雀斑,我退后一步,“是的。”
“那行,我带二位参观一下吧。”
青年看我们对这个美女很感兴趣。
率先领我们走了进去介绍道,“他们正在进行赌局,两位运气真好,这种赌局不是天天有的。”
“赌局?你说这是赌局?”
铁塔一头雾水的指着女人。
青年笑着点头,“的确,两位可以先看看,马上就有人下注了。”
与此同时。
我发现房间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男人。
他们年龄各异。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美女的全身。
有一个胖子甚至嘴角流下了口水。
“叮铃铃!”
一阵铃铛响起。
趴在赌桌的美女伴随着音乐有了动作。
她用手指抚摸发梢。
娇羞的脸蛋轻轻磨蹭小腿。
“咕噜!”
铁塔吞咽唾沫的声音映入耳蜗。
我赶紧向右边挪动步伐。
主要是为了避免他把口水喷到我身上。
三分钟过后。
音乐声戛然而止。
“草!老子又输了!”
一个光头男拍着钞票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有人忧就有人欢喜。
大腹便便的胖子高兴的喊道,“我押对了,哈哈哈!”
铁塔不明所以,“啥玩意?赌什么了?”
青年笑着问道,“两位没看出来吗?”
“他们应该赌的是这个女人下一步的动作吧。”
我沉吟过后回答道。
青年拍了拍手,“这位贵宾真聪明,很少有人能看出来的。”
“什么意思?我还是没听懂。”
铁塔摇了摇脑袋。
我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生怕有水从脑子里甩出来。
“呵呵,一共有几个选项,比如先脱丝袜,还是先取下发夹,总而言之就是第一样去除的东西是什么,赌的就是这个。”
青年的解释通俗易懂。
铁塔恍然大悟,“老子真没想到,这也能赌?”
“贵宾没听过万物皆可赌吗?我再带二位去其他房间瞧瞧。”
青年推门而出。
我跟在后面扫了一眼。
二楼差不多有接近十个房间。
如果玩法皆不相同。
最起码也有十种玩法。
可谓琳琅满目。
丰富多彩。
接下来的几个房间是传统赌法。
有牌九,有骰子。
第六个房间玩的很有意思。
是赛乌龟。
差不多有七只巴西龟。
每一只的龟壳上涂抹不同的颜色。
第一个跑到终点的获胜。
虽然在上午。
赌徒却不少。
我看有几个人眼睛通红。
兴许是玩了一整夜。
赌局对于有些赌徒来说。
是精神食粮。
也是类似于兴奋剂的存在。
他们可以三天不吃不睡,一门心思耗在赌桌上。
“好了,这里的玩法就是这么多,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喊我,换筹码的地方就在走廊的尽头,祝两位贵宾玩的开心。”
青年说完话作势要走。
我立刻喊住了他,“怎么二楼跟一楼差别这么大?”
“啊?这个问题嘛!掩饰而已,老板发财!”
青年莞尔一笑,离开了视线。
我明白过来。
一楼的几个老头老太说不好就是赌场雇佣的。
一旦有检查或者有人来捣乱。
他们起到的就是拖延时间的作用。
既可以拖住敌人,也给二楼准备的机会。
毕竟。
没有人会跟一群老人一般见识。
哪怕是道上的狠人,恐怕也会感到无奈。
“白七爷,怎么讲?我们玩不玩?”
铁塔眼神火热。
我知道他心痒难耐,“玩,来了怎么能不玩,先换十万筹码。”
“行!”
今天我带了远远不止十万。
先换这么多,只是为了试试水。
要说赌场没有老千。
我是一万个不信。
最重要的是,我到现在还没发现哪个是万宏远。
“踢踏!踢踏!”
楼梯传来了高跟鞋的声响。新笔趣阁
一双美眸正巧与我对上。
“白七!”
一声惊呼过后。
我打了个招呼,“这么巧,邓老板。”
这个不是别人,是之前和我一起参与赌局的官林电缆老板邓秋雨。
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什么情况?遇到熟人了?”
“哈哈,说起来你也认识,还记得水上人间的牌局吗?这不是白七嘛!”
邓秋雨笑了出来。
“白七?”
中年人看了我几眼后露出笑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