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靠在墙边的我。
不过她根本没理会我。
劲直就往赌桌上面钻。
“下注了啊,下的多赔的多啊!”
荷官扮演起了吆喝的角色。
此时我看到里屋的铁门打开了。
上次抓千的胡迪走了出来。
有几个靠的近的赌徒跟他打了个招呼。
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赌局上。
他也看到了我,只是和我对视一眼罢了。
“开!3配7没点,通赔!”
“太好了,庄家爆了!”
“大家伙加把劲,下重注啊!”
赌局就是按照这样的规律循环往复。
但是往往赌徒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算明知是骗局,也拼命往里面钻。
这个道理其实有点像买彩票。
先统计后开奖。
明牌的情况下你还想中注?
赌博就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在这里,我必须劝解一句。
远离赌博,身心健康。
至于你听不听的进去。
我就没办法了。
铁塔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输光了?”
“唉,点子真背,今天倒霉到家了,天门刚才7点都被庄家8点吃掉了。”
铁塔唉声叹气。
我没理会他。
因为赌桌上出现了大注。
马花坐在庄家对面,天门的位置上。
她岔开双腿,横刀立马。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五万!”
“嘶!”
在乡下的赌局上,单注五万并不多见。
一时间,所有赌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马花的身上。
甚至有人开起了玩笑。
“马花,你总不会搞了个处男吧?这么猛?”
听到这话,所有人哄堂大笑。
“你妈个比的,再敢瞎说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不下注就给我滚,去你妈的。”
马花一点也不客气,边拍桌子边大喊。
说话那人被怼的捏着鼻子小声嘀咕,“开个玩笑嘛!”
“行不行?有没有人跟注?”
马花趾高气昂的环视全场。
刚才被庄家痛宰的赌徒们,纷纷闭口不言。
“怎么一帮老爷们都这么没种,蛋没了?”
马花的话激起了男人的血性。
土方老板刘三刀站了出来。
“好,老子跟你注,两万。”
一旦有了人带头。
局势立刻产生了变化。
“我跟三千!”
“我来两千。”
铁塔眼睛火热的盯着赌桌,期盼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也下注。
但我还没了解马花的底气是哪来的,不会轻易下注。
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然铁塔露出失望的表情。
可这把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当个看客也能过足眼瘾。
很快,天门的注来到了十二万。
赌局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上门和下门根本没人压。
只有两张红票在上面没人在意。
我笑了笑,再次扔出一万。
但我不是跟在天门,而是下门。
“咦,又是你,白家小子。”
马花注意到了我。
她罕见的没有爆粗口。
“我说白家小子,你不会是为了看牌下的注吧?”
“是啊,太能钻空子了吧?”
我没答话,拨开人群坐了下去。
旁边那人还特意给我让了个身位。
我在下门下注最多,理应是可以看牌的。
铁塔见我下注,立马站到了我身后。
他那一米九魁梧的身材,就像个门神。
“这不是电子厂的保安高强吗?你什么时候成了白家小子的跟班?”
有好事者开口询问。
“要你管?”
铁塔头也没回的怼道。
“你。。。”
那人本想回嘴,看到如此高大的身形,还是明智的选择闭嘴了。
“下完离手啊,发牌了!”
荷官见到这么大的赌注手有点抖。
我敏锐的发现,他居然这次没有出千。
也许是太紧张了怕出错。
按照他这点心理承受能力,大概也只能待在乡下了。
“吹!吹!”
马花把扑克牌按在台面上使劲揉搓。
好半天才翻了出来。
是一张10。
这绝对是个好牌,因为不管怎么配。
只要来的不是10都有点数。
而且拿到5以上的牌就是大点数。
扑克牌的数量总共只有40张。
按照赌场的规矩,每把都要换一盒扑克牌。
因此,马花的手气很好。
“来张10!”
不知道谁在大喊。
短暂的冷静过后。
马花开始用她的大肉掌搓牌。
好像使劲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