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坡!”
“九月初九?”严风俞一手撑地,另一手横刀胸前,以备他忽然发难,闻言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辩解道:“九月初九我人在京中,如何分身来到临州?”
“哼!有胆做,没胆认!亏得季某还曾敬你是条好汉!”季阳平大吼一声,随即剑锋一摆,再次以一个霸道无匹的姿态向严风俞袭来,严风俞自知不是盛怒之下季阳平的对手,只得一面自保,一面辩解道:“倘若当真是严某做的事,严某自然不会不认,只是九月初九那天晚上,严某人在京城,被一坛加了蒙汗药的酒药的人事不知,如何分身来到临州?”
季阳平道:“那么多人看见你将云承打下山崖,此后还想将云岚灭口,你竟然还有脸狡辩?”
严风俞闻言一怔,周身护体的真气也在这一刻尽数撤去,季阳平一剑刺向他胸膛,又在他离前胸半寸处停下,肃着一张清隽面庞,冷冷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月光清冷,朦朦落于天际,严风俞长身而立,轻笑道:“没有。”
“那就受死吧!”季阳平冷嗤一声,将剑向前送出,剑尖即将没入严风俞胸腔之际,严风俞仍是一动不动,季阳平疑心有诈,正在踟躇之际,忽听他又道:“季大侠可曾听说过易容之术?”*
是夜,两匹高头骏马驰骋在没有边际的黑夜里。季阳平一面注视着前路,一面回想严风俞方才告诉他的消息:五千黑甲军已在昨日晚间渡过梓江朝南平进发,有了天衍处的帮助,想必他们到达南平后不久就会继续向西峡山进发,算算时间,这些人恐怕早已抵达西峡山脚下,虽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