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1 / 2)

风花 DustyG 1220 字 4个月前

安,打定主意使一个“拖”字诀,他抬眸与陈凉玉对视,笑笑道:“陈掌门。”

伤势原因,他无法抱拳,便朝对方点了点头,自报家门道:“在下临州城府衙——”

谁知陈凉玉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等严风俞说完,他已经先兵后礼地出了手。

作为江湖第一大门派的掌门人,陈凉玉不愧是当今排得上号的高手,他内力雄厚,此刻陡然出招,掌力携带的真气凝成一道劲流,直直袭向严风俞胸膛的要紧处——放在平日里,这样一个小小的试探,严风俞自然可以轻松躲过,只是今日他重伤在身,不可妄动真气与之对抗,只得带着李文柏往旁边侧身,险险避过,却见陈凉玉的下一道掌风已经朝着他的面门急急袭来,这一下是万万来不及躲过了,情急之下,严风俞心念一动,凑到李文柏的耳边,小声道了句“得罪了”,随后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便抬手把少年拉到自己身前——就赌这位“护短”掌门即使气急败坏,也不愿伤了自家门下弟子的性命。

果见陈凉玉眉间愠怒更盛,掌风却换了个方向,下一瞬,掌风所到之处,严风俞与李文柏、张文山三人刚刚喝茶的方桌应声炸了个粉碎。

“竖子敢尔!”

陈掌门素来宽于待几严于律人,他不觉得自己一言不合出手伤人实在不太讲理,只觉得这歹人竟然敢拿自己心爱的弟子作挡箭牌,行事诡异,与邪魔歪道无异,简直无耻至极!

所以即使这人与自己其他几位弟子的失踪无关,也定然不能叫他四肢全乎地离开此处,不然他堂堂青城派掌门的颜面何存!

胸中顿时积聚一股怨怒,陈凉玉一边高声喝骂,一边步走游龙,转瞬之间来到严风俞与李文柏的面前,又屈指成抓,捉住李文柏的衣襟,想把他从严风俞的面前拉走。

谁知严风俞虽然伤重,臂力却不减,一时竟然没能拉动,只听得刺啦一声,李文柏的外袍衣襟被陈凉玉扯坏,露出雪白的内衫,人却还是稳稳待在严风俞的臂膀内。

严风俞弯曲的手臂如钢铁一般,牢牢箍住李文柏的脖子,任这少年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

“哥,严大哥,你放开我,你若是无辜,我师父是不会伤了你的。”

前方是敬爱的师父,后方是心仪的严大哥,李文柏两难之下,只得期期艾艾地开始求饶。

严风俞此刻自身难保,自然没有哄他的耐心,听他不断告饶,似是没有终结之时,便抬手点了他的哑穴后,一边听着他“唔唔唔”地求饶,一边带着他往窗口处酒肆后门处掠去,企图从后门处离开,却被陈凉玉雄浑的真气封住了去路。

霸道的真气在周身回荡,虽然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却也叫严风俞气海翻腾,内息紊乱,他强压一口腥甜,一边谨慎地避其锋芒,一边徒劳地解释道:“在下临州城府衙门捕头,昨夜追赶贼人来到城外,不慎被贼人打伤,与贵门派弟子失踪一事无关,陈掌门怎么不听在下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在下动手,可知打伤公职人员按本朝律法该当何罪?”

三人所到之处,桌椅板凳倒了一地,杯碗器皿碎了一地,看热闹的人群纷纷哄闹着躲避。

却见陈凉玉在听见严风俞的那句话后,攻势稍稍缓和下来,“捕头?”他道,“如何证明?”

严风俞的腰牌在昨晚与季阳平的打斗中丢失,所用的佩刀也是他师父所赠的斩水刀,而不是衙门统一配发的,只能道:“骆大人可以证明,衙门里的众捕快也可以证明,陈掌门若是不信,可以随时与在下一起,去衙门求证。”

谁知陈凉玉闻言竟然轻轻一笑,他道:“既然无法证明,那么此番你我就是江湖寻仇,在下为了追查凶徒,杀了个无名之辈。”

说罢宝剑出鞘,寒光一闪,陈凉玉呼的一剑朝严风俞刺来,骂道:“小小鼠辈,速速受死!”

严风俞见状暗道这位陈掌门百闻不如一见,果然难缠的很。

此刻剑未至,剑气已来,严风俞刚要躲闪,却发现手上的李文柏不知何时竟然晕了过去,或许是被他师父的真气所袭,难以承受,此时沉沉的一个人挂在严风俞的身上,虽然还是可以用作挡箭牌,却也拖累了他的行动速度,一时心念电转,严风俞蓦地眸光一凛,暗道你若不人就别怪我不义,何况自己从来就不以良善之辈自诩,先前他见李文柏生的粉雕玉琢,舍不得伤他性命,眼下他自身难保,再顾不得情面,一掌拍在少年背部,将昏迷的少年迎面推向他师父的剑气所在方向,替自己挡了这一击,自己则趁着短暂的片刻暗提一口真气,将轻功运用到极致,再次抬脚掠向窗台的方向——陈凉玉无声冷笑,随后改刺为托,一边用真气托着李文柏稳稳落地,一边再次挥出一剑,只是这次他全然没了顾忌,凛冽的剑气携带着十成十的内力,直直袭向严风俞的背部。

不等回头,多年浴血所造就的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严风俞危险来临,他心下一动,浑身寒毛都要竖起来,他背着陈凉玉,闪身躲避,溢到嗓子眼的一口腥甜鲜血被他再次活生生地吞咽下去,随后不顾经脉撕裂般的痛感,猛地再提一口真气,转身与下一股凌冽的剑气进行对抗,一时间,剑气与真气所达之处,腾腾的杀意卷起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