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清醒,没有喝酒,饭菜已上桌,他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端着碗,老妈示意我坐下。
“明天跟我去见你班主任。”说罢开始吃饭,我不说话。
“那女孩儿怎么样了?”母亲放下筷子,跟我讲,她眯缝着眼睛笑着问,透过余光,看到老爸那期许的表情,很不好意思说出来。
“嗯哼一天天的净不琢磨正事儿,打着些偏心思。”老爹嘟哝道。
“她……”老妈的心情很急切,想立刻就是知道具体的情状,“她快好了,不久之后就会回来。”
“那她是什么病症呀?大概还要多久会治疗好呢?”老爹说话了。
“就是身体不舒服,身子弱。”
“我给你捎上的糖,你给人家没有呀。”
“给了,给了。”我有些慌乱的说,他俩相视而笑。
为父母的,对于儿女的情感,总是充满了好奇和诸多疑问,这当中饱含着深深的期待。
那天晚上我跟余沉沉通电话,问她有没有说何时能够出院,她讲,还有五六个电疗的疗程,到时再看情况。
“有确切的时间么?”
“没有,也许下周,也许还要很久吧。”我们都默然,一种沧桑感涌上心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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