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三年不见,你稳重了很多。”
宁稚弯唇:“年纪大了,自然而然稳重了。”
程儒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二十六岁的小丫头,喊自己年纪大了,那我呢?半截身子入土了?”
宁稚身子一僵,头稍稍往旁边躲了躲,讪笑道:“您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
程儒言朗声大笑,说:“我可是比萧让还大一岁。”
冷不丁提到萧让,宁稚收敛笑意。
见她不说话,程儒言问:“你和萧让,现在是什么关系?”
宁稚看向窗外:“没什么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你父母的案子不是解决了么?你还恨他?”
宁稚摇头:“没有恨他,只是也不想继续来往了。”
“那他对你呢?”
“不清楚。”
“有句话说——分手后的前恋人还能成为朋友,要么没爱过,要么还爱着。连朋友都做不成——爱过,不爱了。”
宁稚咬了咬牙,说:“我这人比较极端。关系出现裂痕,我宁可不要,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程儒言笑着看向前方:“这样好过黏黏糊糊、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