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要给老子陪葬。”
晁厚德没有明说要留着时未卿保命, 但后面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
时仁杰那边有了一点小骚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而时仁杰仍然还是岿然不动,一副冷漠的表情如同被挟持的人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你也看到了,时仁杰完全不在意你对这位小郎是杀是剐。”封单明抬手慢慢解着手腕的束缚道,“我知晓你的担忧,既如此,晁将军有没有想过,若是统领也在此处,你我脱身可能性为多少?”
“八成。”晁厚德视线从那边收回,当然也看到了时仁杰的反应,略微沉吟后道。
突然,晁厚德心中一动,又想起沉州爆出线索,暗兵台统领怎么也不会来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梧州,但封单明一定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他多少生出来希望,“你是说大统领……”
封单明察觉时未卿气息变化,看样子是即将清醒,不再绕弯子直言道:“他就在此处。”
此言一出,不止晁厚德惊了,除了他和七卫,在场其余人都有了反应,时仁杰万年不变的神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晁厚德已经顾不上去查看时仁杰的反应,四周查看没有收获后,立即向封单明追问,“大统领在哪?”
“此刻正在你面前。”
封单明说着,掀起袖子露出独属于暗兵台统领的标记。
晁厚德常年在都城自然识得那个标记,看清楚之后,他猛然抬头,似在仔细审视封单明是否在说谎,又似在思考。
封单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