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只能看到聚集在一起的路人骚乱起来, 他好奇心被调起,身子向窗外探出,头也没回。
“这你就不懂了,里面趣儿多着呢,近来玩腻了那些雏,正好尝尝鲜。
他们两人霸道惯了,自来了把二楼的书生才子全都撵到了其他地方, 现在二楼再没别人只剩他们自己, 说话完全没有顾忌。
赵耿风只爱权和财, 对吴阔滨的事听了多少次都不能适应, “别拿你那些下作的事糟践我的耳朵。”
“成。”吴阔滨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他答应的痛快, 但下次照样说。
吴阔滨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赵耿风拿起一粒花生打过去,才撒了气。
“之前未卿隔一段时间便联系不上, 但很快就会出现,这次这么长时间没有音信, 不会是出事了吧?”
吴阔滨回道:“他叔父是巡抚大人,而且环采阁还好好的, 能出什么……”
话说一半,他突然回身拉住赵耿风,让他也向窗外看,指着底下语气非常惊诧,“那个左边骑马的人怎么那么像未卿!”
赵耿风挤到吴阔滨一旁,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熟悉的侧脸,面上也带上了诧异之色,转眼又看到了紧随马后的方头领和张壶头。
他们几人常去环采阁对这两人很熟悉,不会认错,而且一个人可能认错,三个人都认错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不是像,那就是未卿。”赵耿风又道:“原来他最近在忙时少爷的亲事,才没时间找我们,那底下娶的就是时少爷了,吴阔滨,你刚才可是在打未卿弟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