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撒出药粉,又避开他们要害出手手中暗器,而后便快速离开了。
行出一小段距离后,祁遇詹发现身后没了封单明的身影,回头远远看了一眼院中情形。
封单明果然只顾着揽着凌非何避开药粉和暗器,顾不上追他。
说起来这一时让人难以躲避的招式还是和知府派的那个刺客学的,这招其实对于封单明并不成威胁。
但他关心则乱,对凌非何的感情让他不能忍受凌非何在他面前受伤,若是有危险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救他。
这也导致封单明不能立即分辨出药粉和暗器都无毒,不过稍后他就会发现,这也是祁遇詹敢用这个方法的原因,此法既不会伤到凌非何,又给他争取了离开时机。
只是气恼是少不了,不过祁遇詹也不在乎,到时候大不了表明身份时放低些姿态,和凌非何道个歉。
他突然想起来,要论起来他和封单明还是有血缘的堂兄弟,封单明比原身大,说起来凌非何还是他堂嫂,虽说没有害人心,但这么做也不太对。
祁遇詹摸摸鼻子,心道罪过罪过,看来这歉是非道不可了。
收拾妥当回了正房,祁遇詹正要与时未卿说此时,发现人没在外间。
一般来说,时未卿这个时间应该在外间绣东西或者是处理手下事务,他不应该这么早睡。
听着内间的呼吸声,祁遇詹眼眸划过一道暗芒,他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敛起眼睑走进内间,祁遇詹发现烛火暗了很多,火焰穿过红色灯罩显得氛围非常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