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头领没做反应,倒是时宽认出了孔行镜,想起被扣下的拜贴,面无表情地拦住了他。
孔行镜扫了一眼一旁陌生的时宽,一个少年侍卫而已,没理会拦着他的动作,挥了一下没挥开,不得不停住,抬高了一些音量,“未卿,有话要对你说,让你的人放我进去。”
时宽正要开口说话,被房内的声音打断了,“让他进来。”
孔行镜以为包间内只有时未卿一个,猝不及防间见到祁遇詹,还是坐在时未卿身旁。
骤然想起了昨日散衙听到的传闻,看着两人之前亲密的姿态,孔行镜周身翩翩公子的风度清雅凝滞起来,“这是你的面首,传闻是真的?”
孔行镜消息一直灵通,他能知道时未卿没多少惊讶,“是。”
传闻半真半假,孔行镜递拜帖也有这个原因,但他心里还是不相信的,时未卿那么矜傲的人怎么会养面首。
听到回答,孔行镜有些难以置信,随着房内寂静他发现这不是说笑,确认这一点后,他的沉稳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再开口时话语直白,“未卿,你看上他什么,他出身草莽身无长物还要靠你养着,怎么能配得上你!”
“我的人,不需要你置喙。”
时未卿脸色冷了下来,起身要走,站直后,他没有动而是开口道:“孔行镜,今日在这里把话说明白,我已经定了亲事,你我之间做不成朋友,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
孔行镜靠近一个不查撞到桌子,弄倒了茶盏,茶身倾倒,里面的茶水都溢到了桌面上,他却无暇顾及,“为什么?”
时未卿看也没看孔行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