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还带有鼻音的声音,祁遇詹以为人哭了,不放心地抬起时未卿下巴,只看到撇到一边的黑眸,留下来颤得如振翅欲飞的蝶翼。
这哪是要哭的样子,明明是自己和自己别扭,羞赧了。
这模样可爱,一下子戳到了祁遇詹心巴上,对着眼尾亲了一口,道:“那怎么办,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时未卿一时没转过来弯,挣着水润润的黑眸,顺着他的话问:“你想要什么,我补给你?”
看他仰着头不舒服,祁遇詹坐在榻上把人抱到了怀里,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这里,扫到时未卿怀里露出的匕首,心里有了主意。
“我送了你玉冠和匕首做为信物,你还没有送过我。”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这次刚好吹起车帘,祁遇詹顺着一角看到了街边的银楼,“不如送我一个发簪。”
大魏朝女子和哥儿通常会送男子发簪为信物,此时送最合适不过。
时未卿顺着祁遇詹的视线看过去,也发现了银楼,作势就要喊方头领停车,“停——”
祁遇詹拦下了他,好笑地看着他,“不急,先去办正事。”
他又补充一句:“事情顺利我们就还有不少空闲时间,你不想和我一起逛一逛?”
时未卿没想到这么做,经一提醒,心念一动,“只有我们两个人?”
“对。”祁遇詹低头凑在柔软雪白的耳边,几乎用气声吐出话语:“把外面那两个拖油瓶甩掉。”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侧,时未卿觉得痒,向后躲了躲,全部心神不知不觉都沉浸在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