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录完节目回来,他们就搬到了新家。离两人上班的园区很近,不堵车十来分钟就到。
本来以为他会出去吃饭,没想到是回家吃。时熙也没多想,抬手去拉车门,却拉不动。
她疑惑地扭头想去看虞观岳,不想他的脸竟近在咫尺——他一停好车,就解开安全带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
时熙吓了一跳:“你干什……”
最后两个字直接被他吞了回去。
两人接了个热烈的吻,时熙被勾起热情,推了虞观岳一把,示意他回家。
“不急。”虞观岳握住她的双手,用牙齿解开一颗扣子。
时熙胸口剧烈起伏:“你疯了?这里是停车场。”
虞观岳又咬开她第二颗扣子,才纠正道:“是私人停车位。”
这小区很贵,停车位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一种是单独的私人位,别人进不来。
时熙吞咽了一下,有点被蛊惑到。
录完《明对》回来那天,因为公司的事情比较急,她从机场出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去工作了。虞观岳带着两人的行李回了家,然后他将自己的行李,一并搬进了时熙的卧室。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住在了一起。
合法夫妻,同住了这么久,当然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时熙到现在都还记得,同床第一天晚上,两人都没经验,全程摸黑,搞到满头大汗,她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后来渐渐熟悉,这件事情上也越来越默契。
不过,他们大部分时候还是会关灯,时熙一直以为,虞观岳是那种害羞内敛的人,肯定不会玩花的。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开放的一面。
时熙心脏咚咚狂跳,抗拒的意识瞬间消散一大半。
虞观岳见她没有反对,不再说话,松开手去做更多事。
时熙在意乱情迷中抽出一丝理智,拉开储物柜,在里面摸了好几秒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才想起来,他们就没想过要在车里干嘛,怎么可能会准备工具?
她现在可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时熙手搭在虞观岳的头上,想要推开他。但是眼角余光瞥到他身上完整的衣服,心里忽然一动。
随后就被潮水般的欢愉吞噬,时熙手指伸开又弯曲,近乎本能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没多久之后,时熙松开手,软绵绵得瘫坐在座椅上,额头布满细汗。
虞观岳从储物柜里掏出一瓶矿泉水,简单漱了口,低头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眼神滚烫中带着丝戏谑。
时熙跟他已经很默契
() 了,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她太快了。
确实是比不上他,她拢好衣服,抢先开口说:“你真是疯了。”
虞观岳将水瓶递到她唇边,时熙这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又干又哑,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还想再喝,虞观岳却将水瓶拿开了。
时熙不满地瞪他。
“还想喝?”虞观岳问。
时熙点点头。
虞观岳喝了口水,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
想着他刚才干了什么,时熙脚趾头虚空紧紧抓了起来。
一吻毕,时熙还想说什么,虞观岳却直接跳下车,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一户一梯,倒是不担心被别人看到。
两人回到自己家,面容解锁打开门后,虞观岳直接在门口踢掉鞋子,抱着时熙朝沙发走去。
时熙往后瞥了一眼,故意道:“鞋子乱了。”
他不仅洁癖严重,还有点强迫症,鞋子必须整整齐齐收进鞋柜里,不然会浑身难受。
但这次,他闻言连脚步都没停一下,径直走到沙发面前,将时熙放下。不等她起身,他又俯身低下头去,说:“发疯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
随后便霸道地掠夺了她全部呼吸。
时熙这才想起,她之前说过他疯了。然后他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才叫疯。
这一晚时熙累到半死,第二天快中午才睁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说好的看婚纱呢?”
虞观岳心虚地轻咳一声:“今天再看也来得及,不着急。”
*
时熙和虞观岳的婚礼定在5月20号。
原本虞观岳是想将婚礼定在6月20,时熙生日这天,他觉得这是个好日子。
但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公司员工议论,说把婚礼和生日订在同一天,就可以少过一个纪念日,非常省事。于是虞观岳赶紧把日子改了,改成5月20,并且庆幸这事还没和时熙说。
“但我其实知道。”时熙笑眯眯地和众人道,“他还偷偷找人算过日子。”
真是没想到,虞观岳也有如此迷信的一天。
今天就是5月20号,婚礼的日子。
基本关系好的朋友都来了,昨天大家还在时家老宅陪时熙住了一晚。
连时爷爷也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早就从疗养院赶到家里,亲自送时熙出门。
他平时在疗养院行动都要靠轮椅,今天硬是自己拄着拐杖走的。
时熙已经很久没看过他如此硬朗的模样,反而鼻子发酸,红了眼眶。
虞观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