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涛却又跟附骨之疽一般紧跟而至,赵长赢烦不胜烦,挥剑急退,怒喝道,“这句话该对你自己说!”
那边宋恒提剑而立,缓缓走向坐在轮椅上的容与。
他与符鹏涛二人本是南疆人士,但因作恶太多,劣迹斑斑,难以在南疆立足,因此结伴而行,一路往北而来。两人都是残忍嗜杀之辈,此番擂台上已经打伤了数位参赛者,只是不知背后还有什么人作保,竟也一路平安闯到了半决赛。
他二人一早便注意到了赵长赢和容与这对怪胎,一开始还道这坐轮椅的漂亮公子有什么绝技,结果打到现在他回回只是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看来还真就是个拖后腿的病秧子,不足为惧。
只要将赵长赢拖住,拿这容与挟制赵长赢,轻松便可获胜。
宋恒满意一笑,视线对上挥着折扇的容与,嘿道。
“真残废也来参加比武?”宋恒见符鹏涛那边仍在缠斗,放下心来,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容与的脸上流连着,“我若是你,便当扬长避短,该去那醉红尘里挂个牌,想来如此美人,人人都争相愿意一亲芳泽。”
容与淡淡地看着他,眼中不见愠色,只手指轻轻摩挲着轮椅扶手,平静陈述道,“你是南疆人。”
宋恒一愣,眯起眼睛打量了他片刻,再开口时语气中便掺了些危险之意,“南疆人又如何?”
容与一扇折扇,笑道,“不如何,老乡罢了,叙叙旧嘛。”
“……”
宋恒冷哼一声,握剑柄的手腕一抬,向前两步道,“少废话,让那小子把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