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须知少时凌云志,当作人间第一流。”
“什么?”赵长赢没听懂。
“没什么。”容与摇头,“去吧,马上到你了。”
赵长赢深吸一口气,抬头向台上看去。
“把他们都打趴下!”容与像是也染上了他身上飞扬的意气,笑着说道。
赵长赢拍了拍胸脯,转身向台上飞掠而去,高声道,“得令!”
一上午的比赛,倒果真如赵长赢所说,永宁城除了剑盟长老,还没有他打不过的。
容与坐在轮椅上,仰头出神地看着台上赵长赢游龙一般矫健的身姿,时而腾跃而上,时而横劈而下,心中潮汐翻涌,似有一腔热血滚滚席卷而来,不住拍打着他脆弱的心门,一下,又一下,几乎下一瞬就要蛮不讲理地将它撞开,让尘封已久的意气化作不息的江流,将所有烦郁都荡涤一空。
“束澜?”赵长赢惊讶地看着面前一身蓝衣的少年,笑道,“你也报名了!”
束澜哈哈一笑,上前同赵长赢握了握手,复又退了回去,道,“怎么?只准你报,不准我报啊!”
“喂,你打架哪回赢过我!”赵长赢双手抱剑,扬了扬下巴,故意挑衅道,“待会小心些,别回去躺床上哭鼻子。”
“呸!”束澜嚷道,“我这段时日在家苦练许久,便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赵长赢哈哈一笑,勾了勾手,“且放马过来!”
束澜随他父亲学的一手惊波剑法,然而他父亲的剑法大开大合,气势极盛,束澜在武学上却未同他父亲一样。束澜从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