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还有人证,如今便在学堂门口,等夫子传召,一看便知!”
“人证?胡说八……”赵长赢气得满脸通红,若不是念及乔正仪不会武功,早便一脚踹上去了。
“长赢。”容与手中折扇横出,打断了赵长赢的话。他眼风扫过一旁有备而来的乔正仪,微微一笑,拱手道,“夫子,既然乔兄说有证据在手,我们自然是要听一听。只不过,我们可否对证据真伪提些异议?”
“自然可以。”夫子颔首。
“那好。”容与看向乔正仪,“请吧。”
那乔正仪请来的所谓证人乃是个形容瘦削的中年人,穿一身一看便是新做的长衫,背书似的念道,“我是崇安十八年中的秀才,叫俞俊英,家便在永宁的槐花巷子。我平日里常常在槐花巷口卖些字画补贴家用,我记得去年的时候,我写过一篇文章,便是以孟子中的句子为题。这位小兄弟当时路过我的摊子,看中了这篇文章,说这字写得好,当场便买了回去。”
“你看清楚了,就是他来买的你的文章?”夫子指着赵长赢问道。
那俞俊英便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赵长赢,片刻后点头道,“正是,正是。小兄弟玉树临风,见之难忘啊。”
赵长赢:“……”
拳头硬了。
“你放……”赵长赢深吸了口气,强行镇定下来,将已经囫囵脱出一半的“屁”字给吞了回去,压着怒气开口道,“夫子,我从未见过这人,我去槐花巷子都只是去巷口找卖馄饨的老大爷买吃的,根本不认识他。”
“夫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