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庐是,他也是。
赵长赢叹了口气,靠着门说道,“简庐,你走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简庐锲而不舍的拍门声,提步往凉亭中倒茶的容与身边走去。
简庐来过的第二日,赵长赢已经想出了别的玩法,正蹲在房里跟容与、赵明修一起玩叶子牌,输了的人要在身上画墨水,又因为赵长赢身上还有伤,受到了特殊照顾,变成在脸上贴条子。
入夏后天气越来越热,蝉鸣声聒噪不堪,室内堆了三座冰盆,又用风扇扇着凉气,也只是稍稍比外头好些。赵长赢在家中便也不穿上衣,只虚虚披着一件几近透明的纱衣,下身穿着一条同样单薄的裤子,裤腿挽到膝盖上,拖着草编的凉鞋,整个跟个野人似的。
此时他脸上已是贴满了白条,跟什么被镇压的僵尸一般,说话的时候条子被他吹得乱飞,赵明修吐槽他是千年旱魃诈尸。
“长赢,你同我是一边。”容与忍不住提醒他,赵长赢哦了一声,愁苦地看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
“他手里没大牌了,你出……”
赵明修忙打断容与,“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啊。”
赵长赢还没反应过来,问,“你怎么知道他没牌了?”
容与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无奈扶额,“算啊。”
“哇,你们在这偷玩叶子戏,竟也不叫我!”房门突然被推开,束澜探进来一个脑袋,义愤填膺地冲到赵长赢旁边,挥起一圈砸在桌上,“我也要来!”
赵明修早不耐烦同赵长赢玩了,当即把手里的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