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个男子,他难不成还能将京都搅得天翻地覆不成?若他真有那个本事,孤也不介意将他们召的孤的麾下。”
“古有孟尝君的鸡鸣狗盗之辈,孤也不介意效仿孟尝君。”
“这是必然的,天子脚下,晾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李承乾笑道:“行了,就让荒十明天当值吧。整日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情。若是不放心,给他说,孤的东宫还是有一张床的位置供他睡觉,但是多了可就没有了。”
“属下替荒十多谢太子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荒十入宫当值自然也是有他的值班的房间。荒十不愿入宫当值,反而守在家中,到像是让人哄着吃糖一样。
李承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道:“陛下想要在两个月之后前去泰山封禅,泰山险峻陛下的腿脚又不方便。你让人工部善于制作的人做上一顶软娇,到时候用的上。”
“属下这就让人去办。太子还有什么吩咐?”
“还有让太史令算一算那一天是黄道吉日,就选哪一天启程。”
“是。”
李承乾:“你们都退下吧,孤想要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