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看棍!”
雷震子见殷破败不仅不听劝,还驱马杀来,怒而出手,倒提黄金棍,展开两对肉翅,反向攻击殷破败。
殷破败肉体凡胎,只是有些勇武之气,学的凡人武艺,如何是道术加身的雷震子的对手,仅一棍就被雷震子打落下马。
“商将听着,若是尔等再行追赶,阻挠我父回归西岐,此山就是尔等下场。”说完雷震子再发神威,一棍将旁边的一座小山山头打的粉碎。
刚刚缓过神,站起来的殷破败顺着雷震子黄金棍指向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粉碎的山头和满山的碎石,直接吓得不敢做声,随行的士卒见拦路之人,不仅面目凶恶,而且手段残暴,被吓得静若寒蝉,不敢出声。
雷震子见商军被彻底震慑住,也不再纠缠,转身来到西伯侯身边,说了一声‘得罪’,然后架起西伯侯,两翅一展,乘风而起,带着西伯侯飞跃商朝关卡,来到西岐地界。
“父亲,这里已经是西岐的管辖之地,孩儿就送父亲至此,孩儿此行奉师命前来搭救,来之前师父已经交代孩儿,如今还不到孩儿下山辅佐父亲之时,待到师叔投身西岐,孩儿再下山襄助。”
被雷震子架着,风驰电策的出了大商边界,回到西岐,此间数百里,刚一落地,西伯侯顿感头昏脑涨,接着就听到雷震子欲返回山门,西伯侯正好张口挽留,却突然一阵反胃,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顶了回去。
雷震子见父亲没有说什么,反而挥手示意,以为西伯侯同意了,于是又向西伯侯行了一礼,然后展翅离去。
等西伯侯好不容易平息了肚子的抗议,想要挽留时,雷震子已经飞远。看着雷震子远去的身影,西伯侯无奈至极,只能默默的说了一句“我儿保重。”
西伯侯顺利返回西岐,西岐臣民再次有了主心骨,各项停下的事务再次运转起来,西岐城中也再次恢复活力。
经过短短三个月的调整,西岐城就再次恢复到西伯侯离开时的盛况,而且后劲十足。西伯侯举贤任能,亲自到渭水河畔,将隐居至此的姜子牙请回,且不已他身体老迈,依然拜他为西岐丞相,还让二世子姬发拜其为父。
在西伯侯和姜子牙的双向运转下,西岐城不管是粮食,连武器,储存量都足以帮助西岐打一场烈度不强的中等战争。
殷破败自雷震子手下捡的一条性命,再也不敢领兵追击,而是转向返回朝歌。
朝歌王城的九间殿内,闻仲先一步殷破败返回,此时正在向帝辛汇报黄飞虎之事,殷破败走进来,见此情形,转身就想默默离开,不过却被帝辛看到,伸手示意他留下。
“大王,臣领兵前去追赶黄飞虎,一直到汜水关才追上,汜水关之前的关卡的总兵不是阵亡就是已叛逃,还需大王即可派遣守关大将。”
“汜水关?武成王叛逃到西岐了?”听闻仲追击黄飞虎,却一路西行,立刻猜到黄飞虎是要叛逃至西岐。
听到帝辛询问,闻仲摇了摇头回道:“大王,黄飞虎初始确实是想叛逃至西岐,不过在汜水关前被一高手所救,似乎是那高手劝说之故,黄飞虎一行人自汜水关转向向北,最后投奔冀州侯去了。”
“嗯?投奔冀州侯了?那苏护胆敢收留朝廷叛将?”听到黄飞虎竟然折向投奔了冀州侯,帝辛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震惊苏护的胆气。
闻仲闻言再次回道:“大王,自西伯侯征伐冀州失利,这北镇之中,就再无诸侯可以压制冀州了,何况大王应当知道,冀州侯的世子被臣的师叔看中,收为亲传,根本不怕寻常兵将的征伐。”
得到闻仲的提醒,帝辛再次想起前些年因自己的原因导致的北地动乱,也想起了那在北地突放异彩的冀州侯世子,想起他的战绩以及背后的力量,帝辛息了再次征讨冀州的想法。
“殷破败,孤王命你前去缉拿西伯侯,如何了,可曾将那老匹夫追回?”放下黄飞虎的事情,帝辛询问起西伯侯的事。
一直站在闻仲身后,听二人谈论黄飞虎事的殷破败,听到帝辛突然询问西伯侯之事,立刻反应过来,站出来道:“回禀大王,臣有负重托,未能将逆贼西伯侯带回来。”
帝辛闻言直接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一个郜首老者,数千里之地,你没能追上?”
听到大王质问,殷破败赶忙解释道:“大王恕罪,臣带不回姬昌,实在是非臣不尽心,实在的力不从心。”
帝辛闻言更加不解,就连刚刚听闻此事的闻仲也是不解,二人目光炯炯的看着殷破败,等着他进一步解释说明。
回答完后殷破败就一直暗中观察帝辛神色,见他并未发怒,只是露出不解神情,于是接着解释道:“大王,自臣离开朝歌后,一路上就一直有高人沿路设障,阻挠臣追击西伯侯,等臣费劲心力快要追上西伯侯时,又蹦出一个雷公嘴,蓝面獠牙的恶道将臣拦下,那恶道背负双翅,自称雷震子,是姬昌的孩儿,奉命前来搭救姬昌,臣不是其对手,只能坐看其救走姬昌。”
听完殷破败所述,帝辛转眼看向闻仲,眼神凝重,郑重其事的问道:“太师,修道之人难不成可以肆意介入人族之事吗?前有冀州侯世子收纳叛将,后又有陌生恶道,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