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快护驾!”
白面猿猴突然袭击,直冲王座,顿时引起了骚乱,宫女侍卫急忙上前护驾。
正端坐在王座上,苏妃、杨妃随侍左右的帝辛,见白面猿猴袭来,也是大吃一惊,好在自身勇武,并未被白面猿猴的凶相吓住,直接起身抬腿,一脚将其踢下去。
赶来的侍卫急忙上前将白面猿猴控制住,同时也将西岐使臣控制起来。
“大胆伯邑考,竟敢借朝贡之名,做行刺之举!”
场面被控制住后,帝辛大怒,直接喝问伯邑考。
伯邑考也是被白面猿猴的疯狂举动吓住了,不过在听到帝辛的喝问,伯邑考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喊冤道:“大王恕罪,伯邑考绝不敢行刺王杀驾之举,这白面猿猴平日里异常温驯,从未像今日这般疯狂。”
“满嘴胡言,若真如你所说的,那这畜生今日怎会袭击大王,定是你刻意训练所致。”
听到伯邑考辩驳,殿内急于表现的朝臣立刻站出来反驳。
然而不等伯邑考回答,同样位列其中的姜子牙直接站出来解答。
“启禀大王,臣认为今日之事与西伯侯世子无关,那白面猿猴之所以会袭击大王,全因是受了惊吓所致。”
殿内见有人维护西岐使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姜子牙。
“爱卿此言何意,难不成爱卿知道其中缘由?”
“回禀大王,臣早年学艺,曾博览群书,识得西岐使臣所献猿猴名唤白面火猿,属猿猴一族中温良之兽。传闻上古三族大战之时,猿猴一族的白面猴被凤凰血浇灌,血脉发生变异,猴族本是土行兽族,得金行而成白面,又受火烤,毛发呈现金黄。此类神猿除了善音律外,还有一天赋神通,即拥有一双勘破虚妄的神眼,任何幻化之事在此猴面前都无所遁形。此次白面神猿之所以袭击大王,实乃是大王身边有妖邪,白面神猿识破从而受到惊讶,本能的攻击邪祟所致。”
“什么?”
“胡扯!”
“放肆!”
帝辛与群臣听了姜子牙的解释,直接炸了锅,不信之人直接怒斥姜子牙胡说八道,半信半疑的人却是感到震惊,还有一些人则是不管真假,只是为了维护王权,直接施压给姜子牙并与驳斥。
隐于暗处的凌虚听到姜子牙能准确讲出白面神猿的来历,对他这三十多年的昆仑山修道之行表示认同,三十多年久居圣人道场,仙道未成,若是连昆仑山的典籍都没看完,凌虚当真要重新估量姜子牙的能力了。
“爱卿此言是指寡人乃是邪祟所化?”帝辛听了姜子牙的解释,怒气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蹭蹭上涨,直接拍桌子站起来怒斥。
“姜尚,寡人自先王手中继任大统,得闻太师辅助,已有十余年,还从未听说过这等谬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啊!传闻闻太师额生三眼,可辩忠奸善恶,若大王是妖邪,早在闻太师在朝时就以发现。”
帝辛一句话就将姜尚的话否决了,同时也消除了群臣的疑虑。
“微臣在大王面前不敢妄言,还请大王细思身边是否发生过离奇之事?”
姜子牙不敢明言殿内妖邪之人的身份,毕竟那妖光中隐隐散发的神圣之光不是姜子牙敢招惹的。
苏妃随帝辛接见西岐使臣,结果在神猴目光扫过后就心神摇曳,以致于妖气泄露,惊吓了神猴,使得其行疯狂之举,幸好帝辛勇武,神猴被制住才恢复正常,如今姜子牙点明神猴为妖邪惊吓所致,再次紧张起来,尤其是姜子牙提出近期宫内发生离奇之事,苏妃直接痛恨起来。
“大…王!”苏妃妩媚的唤道。
“爱妃也有话说?”帝辛听到苏妃出声,转身询问道。
“大王,这白发老者是何人?难不成也是西岐使臣,怎得处处为西岐说话,如今竟然为了替那伯邑考脱罪,竟然污蔑宫内有妖邪,臣妾听闻人王自有王气护佑,妖邪辟易。”
帝辛闻言瞬间反应过来,这姜子牙自事情发生后就处处为西岐使臣说话,却是不太像话,联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帝辛很快就认为姜子牙可能为西岐安排到朝歌的细作,瞬间帝辛对姜子牙的信任就降至冰点。
“姜大夫,你不必多言!寡人继位以来,受历届先王庇佑,百邪不侵,今日之事定是那伯邑考心存怨恨,刻意为之,来人将伯邑考待下去,凌迟处死,制成肉丸,送与西伯侯。”
而此时离朝歌不远的羑里城内,西伯侯姬昌也听说了西岐遣使臣朝贡之事,瞬间呆住了,同时有些心悸,回到自己的牢房后,西伯侯立刻取出菖蒲蓍草,卜算一卦,蓍草落地,西伯侯波动几下后,痛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好端端的来之虎狼之地作何?想我姬昌临老了却还要受这丧子之痛。”
却是姬昌算的伯邑考此行大凶,自己虽有脱困之喜,却要受丧子、食子的苦难,不由的悲喜交加,痛哭不已。
作为一代枭雄,姬昌在算出儿子有杀身之祸,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很快就恢复了神志,不再考虑儿子的安危,而是为自己如何逃出升天而筹谋。
帝辛下旨杀了伯邑考,并下令做成肉丸赐给西伯侯,姜子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