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闻仲回归朝歌,大商再次稳定下来,东、南两位伯侯世子率领东南四百诸侯费尽心机,也未能攻陷游魂关和三山关,不得不掩兵息鼓,退回属地。
随着帝辛和闻仲的政策实施,大商的军事实力逐步攀升,虽然初期怨声载道,但后期帝辛与闻仲商议后,下了一道政令,很快人心又得以恢复。
帝辛与闻仲汇集天下精兵于朝歌,闻仲率领一众战将勤加操练,闻仲拿出自己拿手的兵阵交由军士演练,兵阵演练成熟,大营上空逐渐凝聚出阵阵煞气,弥漫四周,使得朝歌城东南渐渐变得死寂。
随着时间的推移,闻仲看着士卒将军阵演练的越来越纯熟,对未来的面临的大劫也越来越有信心,然而还不等闻仲高兴多久,军营中陆陆续续出现的逃兵,却使他再次跌入谷底。
看着又一次押进来的逃兵,闻仲压下心中的怒火,询问道:“抬起头来告诉本帅为何逃跑,可是受到了上官欺凌,若是如此你可大胆说出,本帅定为你等做主。”
听到闻仲所言,下方跪着的士卒顿时感到有些愧疚,渐渐的有人开始抽泣起来。
“我真不是东西,太师待我等如此,我竟然做出逃跑之事,真是畜生不如!”
听到兄弟们的自责声,领头之人鼓起勇气,起身说道:“回禀太师,我等并非是上官逼迫才逃离的,而是太想家了。”
“嗯?”听了士卒的回答,闻仲心中落下一块石头,同时也升起更大的疑惑。
“太师,我等兄弟具来自一个地方,当年总兵大人招兵,我家主人为了讨好总兵大人,故安排我等参军,不曾想这一进军营就是好几年,期间一次家都没回去,我等兄弟家中都有妻儿父母在,常年不回家,兄弟们实在太想家了,所以商量的偷偷回家看看。”
听了士卒的解释,闻仲看向其他人。
“你们也都是这般想法?”
士卒闻言纷纷点头。
“之前的逃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见士卒逃跑仅仅是思家所致,闻仲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有人在军中搞破坏,那么都有办法解决。
下方士卒听到闻仲的询问,不敢轻易回答,毕竟逃跑之人很多,他们并不都熟知,不敢轻易判断他们的想法,不过感受到闻仲那犀利的眼神,领头之人还是颤巍巍的回答道。
“其他人小子不敢保证,之前逃跑的人中,小子熟识的基本都是为了回家看看才逃走的。”
闻仲闻言后不再询问,而是说道:“虽然你们逃跑都有原因,但那是你等个人因素所致,本帅虽然同情,但军法无情,你们难逃罪责,来人将他们当着全军的面重打二十军棍,然后贬他们前去清理马厩。”
说完对这批逃跑之人的惩处后,在众人的感恩之中,闻仲继续下令道:“武成王黄飞虎听令!”
“末将在!”
“传令各军在中军大帐前集结,本帅有话要对全军将士讲。”
“末将得令!”黄飞虎领命处理大帐,然后召集将领,汇集军士,然后汇集至中军大帐。
黄飞虎离开后,闻仲坐在帅账内苦思对策。今日问清士卒逃跑的原因,虽然只是思家的小问题,但这一问题却极难解决。汇集在朝歌城的士卒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家离朝歌有近有远,同时他们的身份也不尽相同,有自由民,有贵族,也有奴隶,且奴隶身份的士卒占了多数。
若是单单给他们放假,贵族和自由民可能还能和家人团聚一下,而大多数奴隶兵则会先回奴隶主那里,能不能回家两说,还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如果回去后回不来,那这精兵就白训练了。
但若是长时间不让这些士卒回家,又会导致军心不稳,逃兵不断。闻仲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三刻钟后,全军集结在闻仲的中军大帐,黄飞虎前来交令,同时请闻仲前去训话。
闻仲收拾了一下心绪,随着黄飞虎来到了大帐前的点将台,看着台下井然有序的排列着的数十万大军,闻仲很不舍得他们一朝崩散,两年的心血全部付之东流。
“将士们,我是太师闻仲,受大王委派统领你们,将你们打造成天下雄兵,自本帅接任以来,夙兴夜寐不敢稍有懈怠,勤加操练尔等,不曾虐待刻薄尔等,然而近期确有不少人因为各种原因做了逃兵,虽然这些原因值得同情,但本帅治军首倡军法,军法不明则进退失据,所以逃跑之人其情可悯,但罪责难逃,今日本帅公开行刑,以儆效尤。”
闻仲再次向全军讲述了一下军法的严肃,说完挥了挥手示意。接着数十万年就看到低于闻仲所在的点将台下方平台上,约莫有百十来人的士卒被押了上来,排着两排站在全军面前。
等逃跑士卒就位后,黄飞虎代替闻仲向全军阐述了这些逃兵的罪责,以及对他们的处罚,然后就看到平台上又上来百十个人,一人持一根小腿粗的长棍,站在逃兵身边。
见各方就位,黄飞虎看了看闻仲,之间闻仲把手往下一压,黄飞虎当即下令行刑。
接着全军就看到百十人趴在地上,身后手持长棍的人,‘啪、啪’的挥舞着长棍打在这些士卒身上,没打几下,这些士卒就鲜血淋漓。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