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发出信号,通知自己的伙伴呢?”
“没有隐秘方式。”
梁宇看了眼说话的人,是督查组组长,上海站原本没有督察组,齐利民上位后要求在各站设立督察组,新组长是齐利民的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包括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吐痰,丢个烟头我们都会注意,只要是公众场合下他的任何动作,我们都会把周围的人拍下照片,进行核查。”
“而且就两天的时间,他根本没在公众场合做什么,就今天下午带孩子出去玩,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想通知到人,并且如此有预谋的营救根本不可能。”
梁宇斩钉截铁的说着,督察组组长再次反驳:“你也说了,你们监视的很严格,那为什么他会配合到饭店吃饭,接受营救?”
“他通知别人不容易,但别人通知他不难,我们是监视,不是控制,他家和上班的必经之路我们做了严密调查,但阻止不了他看报纸,听收音机等等。”
梁宇立刻解释,督察组组长没再说话,梁宇把案子做砸了,他正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他是齐利民的人,针对的不仅是梁宇,还有王跃民。
“既然是情报泄露,那就调查,查出泄密的人。”
王跃民立刻说道,该死的齐利民,派来个这么玩意恶心他,他不想和齐利民公开闹出矛盾,让楚凌云为难,要是此人不识相,到时候别怪他不给齐利民面子。
钱他已经赚的够多,不让他干下去正好。
他可以去香港找许义贺年,一起做生意赚钱。
“是,站长。”
“所有人留在站里,配合梁宇的调查,现在回各自的办公室,没有命令不许离开。”
王跃民首先起身,调查不需要在会议室内,控制住这些人出不去就行,他们的武器早就被收缴,办公室的电话线也被掐断,无法和外界联系。
梁宇回到自己办公室,立刻开始仔细思考。
胡秘书跑了,泄密的人肯定还在,他们这没有谁突然失踪。
所有组长依然被限制行动,包括王跃民也没有离开。
王跃民知道这个情报,现在更需要他亲自坐镇,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内奸给抓出来。
胡秘书的线索最初是他查出来的,然后告诉了赵东和陈展礼,他们是最初接触到情报的人。
过了会,梁宇自己摇头。
赵东和陈展礼都不可能。
首先是赵东,他是战情组老人,又被调去了督查室,他若是泄密瞒不过组长,就算现在能隐瞒,回到督查室他也会被组长查出来。
组长的能力无人能比。
陈展礼更不可能,他根本不关心这些事,除了向王跃民汇报外,案子没有问过。
而且对他非常配合,这两天一直盯着被留在站里的各组组长。
所有组长之中,就他有机会外出。
陈展礼掌管行动组,看管他们的就是行动组队员,王跃民又让他负责监督,但没说他一样不准离开。
陈展礼有离开的机会,却从没有这么做,这两天连吃的也是让手下去帮他买,每次最少派出两名手下。
他是在避嫌。
不是陈展礼,剩下的还有谁知道情报,并且有机会泄露出去?
各组组长被陈展礼看的很严,梁宇了解陈展礼的能力,他虽然不是专业特工,但潜伏那么久早就锻炼了出来,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根本不可能。
不是那些组长,难道问题出在他的情报组,或者督查室执行监视任务的人?
梁宇为了避免泄密,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是两人一组,而且是他的人和督查室的人一起搭配,任何人不准单独外出,包括上厕所都需要两人一起。
监视点给他们配了马桶,能解决他们的排泄他们,不需要他们出去。
这种情况下,除非他的手下和督查室的人都是红党,又正好搭配在了一起,否则根本不可能泄密。
这种可能实在太低,几乎完全没有可能。
梁宇做事仔细,又特意安排了少数人,在远处盯着他们,真有人单独外出过瞒不过他。
执行任务的没有泄密,被关在保密局同样没有,还有谁知道情报,有泄密的机会?
梁宇猛然抬起头,还真有一个。
站长。
他知道情报,并且没在站里。
之前他没怀疑过站长,主要是站长不可能,不过联想到站长,他又想到了一个人。
开会时候做记录的站长秘书刘荣祥。
他也是秘书。
而且他一直陪在站长身边,并没有留在站内。
梁宇之前从没有对刘秘书有过怀疑,首先他是站长绝对信任的人,从武汉带到了上海,又在上海这么多年。
他跟着站长的时间最长,比他们任何人都要长。
梁宇是半途加入的上海站。
其次,刘秘书很低调,平时从不过问站里的事,天天就跟在站长身边,为站长服务,很容易被忽略到。
此时联想到所有知道情报人员的人,梁宇突然想到,他同样是知情人。
会是他吗?
目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