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开走过去,给了哨兵一巴掌,厉声喝问:“为什么欺骗陈长官?”
哨兵被打懵了,心里更是委屈的想哭,说不在的是你,不是我,现在见来人更厉害,你认怂了,却让我来背锅。
不过谢子开是站长心腹,又是情报组长,他不敢得罪,只能认错:“对不起,刚才是我弄错了。”
“陈长官,是哨兵的失误,等会好好罚他,我马上去喊巡视员,让他来见您。”
“不用了,带我去见他。”
陈守泉摇头,耽误了点时间,他没时间在这废话。
他不傻,哨兵怎么会无缘无故骗他,里面肯定有猫腻,他不是不想追究,而是没时间,也懒的追究了。
“好,您跟我来。”
陈守泉要亲自去见楚凌云,谢子开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敢托大,带着陈守泉来到楚凌云的临时办公室。
“楚巡视员,军部的陈副官来了。”
敲开门,谢子开快速说道,陈守泉走了进去,第一次见到了楚凌云。
确实和二少爷说的一样,非常年轻,像个学生。
这么年轻的人已是中校,还是靠自己升上来的,晋升时间比他的老板都要短。
“你是?”
楚凌云不认识陈守泉,谢子开则怔了怔,两人不认识吗?那陈守泉为什么来见楚凌云?
“楚兄你好,陈子州是我家二公子,老板知道了你的事,感谢你对二公子的照顾,听说你到了广州,特意让我来请你过去吃个便饭。”
陈守泉说明来意,他表明了身份,楚凌云立刻知道他的身份,以及他口中的老板是谁。
陈木土,这个大老竟然要请他吃饭?
两人互不相识,要说有关系还在陈子州那,陈木土这样的人屈尊请自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兄客气了,等我收拾下,马上去。”
楚凌云含笑起身,不管陈大老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让人来请,这个面子必须要给,也不能不去。
“请。”
陈守泉对楚凌云很客气,不说这次是老板屈尊请客,单单楚凌云帮了老板和陈子州,他便无法对楚凌云摆任何的架子。
谢子开将他们送到大门外,目视杨守泉把人接走。
等他们的车子离开,谢子开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给谢镇远打电话。
“什么?你说陈木土亲自请楚凌云吃饭,陈守泉去请的他?”
谢子开的汇报让谢镇远勐然站了起来。
“没错,我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好像楚凌云帮了陈子州什么忙,陈木土才特意让陈守泉来接的他。”
谢镇远没再说话,陈守泉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全部计划,甚至让他措手不及。
他对楚凌云有过详细的调查,知道他出身普通,之所以被王跃民看重,是因为他们是同乡,楚凌云表现的又不错。
楚凌云的家人是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关系。
在长沙的时候,楚凌云和陈子州在一起做了什么事,连陈木土这样的大老都惊动了?
楚凌云在长沙的行踪他查过,两人确实在一起过,但时间不长,是抓赵天喜的时候,难不成赵天喜得罪过陈子州,楚凌云抓赵天喜是帮他出气?
也不对,这样的事不足以惊动陈木土。
别说楚凌云,就算他们处座陈木土也不会放在眼里,而他们处座更不会直接去得罪陈木土这样的人。
除非有能够一击毙命的证据,而且必须是铁证。
即使如此,委员长会不会动陈木土这样的人还是个未知数,他们的关系可不一般。
“站长,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没想到楚凌云有陈木土这个后台。”
谢子开明显有点慌,之前他看不起楚凌云,认为自己不比对方差,今天见到陈守泉客客气气的将楚凌云请走,他马上意识到,人家只论关系也比自己强的多。
“别急,只是吃饭,并不能证明陈木土和楚凌云关系就很深。”
谢镇远沉声说道,其实他很清楚,这是自己在骗自己。
一般关系,陈木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请楚凌云吃饭,哪怕他们关系不深,现在的楚凌云也不是他随便能动的人了。
相反,他现在处境变的很危险。
之前他占据的是地头蛇的便利,以及他缉私处处长的身份。
广州站自身就有不少的人,缉私处又有几百名缉私警察,楚凌云敢针对他,他随时能将楚凌云给拿下。
不过那是逼不得已下的保命手段,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如此。
可现在他连放手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广州站加上缉私处那几百人,人家派来一个营就能缴了他们,陈木土手中可不止一个营,一百个营也不止。
“你马上去查清楚,楚凌云和陈木土到底什么关系,还有今天陈木土为什么要请楚凌云吃饭,想办法查到他们今天说了什么。”
谢镇远立刻下令,不管楚凌云和陈木土什么关系,他不会束手待毙。
“站长,查陈木土,要是被他发现我们可就麻烦了,况且我们没有权限。”
谢子开心里一惊,军事情报处监管军警没错,但也不是什么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