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又偷溜出去寻欢作乐了?”
老者用古代语低声说着,张开了嘴,舌头像是青蛙一样弹了出来,黏住了面前茶几上的一根高档雪茄,再迅速把舌头收了回来,不需要动手就把雪茄叼在了口中。
空闲下来的手,则是划燃了一根以特殊木料制成的火柴,被点燃时会发出一阵沁人心扉的甜蜜清香,与高档雪茄的香味混合之后,让老者舒服得直眯眼。
完成了这样一番享受过后,他又开口继续用古代语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些贱民,骨子里就是刻着劣等,即使已经恩赐给他们荣誉护教骑士的宝贵头衔,却是完全不懂得珍惜,果然都是些扶不上墙的臭狗屎。”
“要不是他们进贡的这些东西还能让我勉强满意,早就让他们为伟大事业尽忠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肚子里伸出来一根黑漆漆的触须,卷起茶几上那杯喝剩下一半的名贵红酒,很随意的泼洒在桌面上。
酒液自行向着四周流淌扩散着,形成了一层暗红色的薄膜,上面浮现出几处有明显色差的斑点,被凸显得格外突兀。
老者低头认真的看了看,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嘴角咧开一抹笑意,继续自言自语道:
“一切顺利,除了几处年久失修的仪轨有待修缮,哼~真是麻烦,招来了这么多的贱民,却一个都掌握不了我们的智慧与知识,就像猪圈里的猪猡一样,怎么都教不会,这点小事居然还要本爵亲力亲为?”
“呵~毕竟是只能充当养料的低贱物种……”
说着,他又叼着雪茄,重新躺回松软的沙发上,伸手往旁边摸了摸。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是招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教徒侍寝的。
但这会人却不见了?
可老者却并不怎么在意,不以为然的说道:
“嗯……应该是我睡着的时候饿了,随口当零食吃掉了,有点可惜了,昨天那个,算是近段时间能找到的最好的玩具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完成了第二祭司交待的使命,这种玩具要多少有多少。”
“嗯,我的使命,那自然是取悦神使大人,让祂帮忙找到一位邪神子嗣在现世留下的眷属,再通过这些眷属,找到那位子嗣的踪迹,让它为之前的鲁莽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虽然我并不清楚那位邪神子嗣究竟做了什么,但它肯定是影响到了我们的伟大事业,否则不会让第二祭司如此愤怒,以至于会派遣神使下界。”
“邪神子嗣而已,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相比起我们的伟大事业,相比起我们所领受的恩赐,即便是邪神子嗣这样的存在,也不过是稍强一点的蝼蚁罢了。”
老者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着,仿佛空气中有个看不见的人正在跟他进行着神秘的交流,但他对此似乎又毫无察觉,还在自顾自的对着空气吹牛皮:
“你们是无法理解的,神使的一举一动,就连我都无法理解,何况是其他人?所以只需要侍奉好祂,向祂说出心头的愿景,神使自然会回应你的期待……”
“而神使在现世中的一举一动,都会留下祂的涟漪与足迹,这些东西拼凑在一起,就能锁定到那头子嗣的眷属所在。”
“这一过程不会有丝毫偏差与意外,更不会被那些贱民所打扰,神使的强大,早已超出了你我的认知与理解,即使是那头邪神子嗣,也无法加以干涉。”
“它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自己的眷属被神使找到,亦或是提前向眷属赐下力量?可如果真是那样反而是最好不过了,这只会让神使更加轻易的找到它,是的,不是找到它的眷属,而是直接找到它的本体!”
“当然,你应该能理解,取悦神使是一项非常麻烦的事,那些传教士都快不够用了,我得想想办法,招来更多具备传教士资质的贱民才行。”
他的自言自语变得愈发的古怪,仿佛身边有个看不见的隐形朋友一般,两人正在随意的闲聊。
“所以说贱民就是贱民,他们的那些政客,也全都是一群愚蠢无能的蛆虫,畏首畏尾,连信徒都招募不到。”
“教团?圣者?只有愚昧无知的人,才会认为他们能对我构成威胁,只是这个区域是我们伟大事业中的重要一环,不容有失,不然所谓的圣者,也不过是我手上特别一点的玩具罢了……”
“嗯?你怎么忽然生气了?是觉得我在说大话吗?那只能说明你对于【扭曲】的力量一无所知,这是从我们那个时代就存在的伟大力量!与那些贱民口中的超凡体系根本就是两码事!”
“即使在我们那个时代,强如璀璨黄金,也不敢正视【扭曲】的锋芒,我知道,这是你很难想象和理解的。”
“没关系,你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会乐于与你分享【扭曲】的力量,反正那些贱民们是无法掌握这种真正伟力的,我试过了,最后结果让我无比失望。”
“嗯?我们的伟大计划?那当然是……”
老者本来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可当话题跳跃到他口中那‘伟大计划’的全貌时,他忽然愣了愣,然后脸色瞬间大变。
“我……我为什么一直在自言自语?我究竟是在跟谁说话?”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