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子的语气似乎在这一瞬变得有些冷。 江玉珣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对方。 我自己的手还不能自己处置了? 他没忍住暗戳戳怼了一句:“臣手如何自己最为清楚,陛下这话说的好似比臣自己还在意这只手似的。” 应长川垂下眼眸,继续替江玉珣淋药。 他的动作轻缓而随意,语气也是同样的轻飘。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似一阵冬雷在江玉珣的心间炸开。 墨色的汤药顺着二人纠缠的手指滴了下去。 应长川的声音与水滴一道坠地:“是。” ……是? 他,他怎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