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始至终皇帝都不曾解下自己的衣袍,但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婠婠还是闻见了他衣袍遮掩之下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大概是他自己不愿克制,动作太过激烈的时候将旧伤重新弄得裂开了。
都是他自找的。
婠婠心想,她才不心疼他呢。
皇帝抽过一床薄被遮住婠婠狼藉不堪的身体,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咳了一声:“我等会来帮你清理。”
情欲疏解之后,他的神智倒是也清醒了不少。
婠婠已经累到再也不想说话,头一歪就彻底睡着了过去。
她实在是疲倦已极,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中间晏珽宗给她中场休息的时间又都十分紧迫,往往她还没有休息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场了。
只是望着晏珽宗同样不眠不休却仍然精神抖擞的样子,她心中还是十分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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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珽宗并未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
待理好衣袍后,他不慌不忙地出了中军帐,问手下的亲卫:“其木雄恩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