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犯了,要不要叫救护车。秦砚青摇摇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踉踉跄跄的走回车内。
“你有没有想起我?哪怕只是一瞬间?“
秦砚青望着车顶自言自语。
他这种显而易见的失落情绪持续了很久,连他的朋友们也觉察出了不对。这天,他跟赵陆鸣几个人约着打牌,房间里烟雾缭绕,就他一个人半支烟也不抽。
“老烟枪这是戒烟了?”一个朋友调笑道。
另一个人接茬:“长安街海王不仅为爱戒烟,还为爱守身呢。”(公x部在长安街)
大家一阵哄笑。
自从秦砚青发了金风玉露的朋友圈——虽然童贝贝只露了半个背影——他朋友都知道他勾搭上了童家已婚傻儿子。
秦砚青板着脸将打到一半儿的牌全推了,自己跑出去喝闷酒。
几个朋友见他又犯病了,也都不敢再笑,只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组局的赵陆鸣。
赵陆鸣父亲赵竞是中X海坐镇的几个人之一,他也是赵家钦定的未来家主,在圈子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赵陆鸣正在给他哥鹿苧打电话,解释为什么自家情人逼宫会找去生身父亲鹿逸之那里。
只听鹿苧在电话那头暴躁的喊道:“再因为你的私生活打扰到爸爸休息,我就把你给阉了!说到做到!你们姓赵的都给我老实点儿!”
赵陆鸣的低声下气被恶狠狠的扣电话声音打断了。他叹了口气,正想回到牌桌,却发现氛围已经风云突变。他只好拎起一瓶酒,出去寻秦砚青。
秦砚青坐在庭院的泳池边,盯着天边的一片云彩发呆。
赵陆鸣拿酒瓶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