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然眼睛窜了火。他一只手摩挲着童贝贝的后颈子,似乎是恨不得将他的肉揉下来。
“……我那里疼得厉害。”童贝贝的额头抵住他,呼吸不稳得说。
叶邵然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站起身拉着他去了最近的卫生间。
他把他推进小隔间里。
“你是发了性瘾吗?”叶邵然低声问他,手也没闲着,撩起童贝贝的羽绒服,将手探进他的裤子。
本来就抖了一路的童贝贝抖得更厉害。
果然勃起了。硬硬的。湿湿的。内裤前面已经湿了一大块儿,都是马眼分泌地汁液。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从来没有过。
叶邵然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炙热的,不大不小的阴茎。
“哼,个子不高,鸡巴却挺硬。”叶邵然的话让童贝贝更加羞耻。“硬又没用,只能撅着屁股给我操。”
指腹略粗糙的手指在他娇嫩而脆弱的龟头上打转,那些自己分泌的粘液像媚药一样刺激着他。
童贝贝浑身上下开始燃烧,白天鹅般的皮肤像是被涂了层粉色的水彩。叶邵然能看到他颈子上突出的血管,他低下头舔了一口。
“老公……老公……”他带着哭腔叫,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叶邵然胸前的衣服。
“秦砚青给你吃春药了?”
叶邵然用大拇指掐了一下他的马眼。
童贝贝尖叫一声。他根本顾不得这是在医院的公共洗手间,外面还有那么多人。
“没有……没有……是因为……因为……”
叶邵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因为什么?”
“你的味道……”
童贝贝迷离着眼睛,咬上自己的手指:“闻到了老公的味道……我忍不住……”
叶邵然的手停了下来。
童贝贝不满的将腰往前送去:“不要停……”
叶邵然终于又肯抱住他、咬他的耳朵了,而不是将他推得远远的,只玩弄他的阴茎。
“都怪你……”童贝贝啜泣道,“是你不肯陪我来法国……我闻不到你的味道……啊啊!”
童贝贝抽搐着,在叶邵然突然的吻中射了出来。
当他放开他时,他已经失了神,嘴角只剩下长长的银丝。
“太快了。你真没用。”
“所以只能挨操。”
“挨我的操。”
叶邵然扶着他的头,温柔的,缠绵的,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抹进他的嘴里。
童贝贝那赤红的双唇和舌头将它们都迎了进去。
好咸。
叶邵然也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确实好咸。
又好甜。
…………
两个人是从飞机下一直吻到飞机上,吻得口干舌燥。
众目睽睽,白日宣淫,难解难分,完全不要脸面。
叶邵然每亲一下都要想,这是最后一下,可每次却在分开后又亲上去。亲吻是一件多么令人上瘾的事情,他以前从不知道。
14岁的时候,他去音像店借DVD看,随便挑了一部《风月俏佳人》。他不是为了看剧情,他只是为了学英语,但他还是被茱莉亚罗伯茨迷住了。
他那时候年纪太小了,不明白为什么妓女从来不肯跟客人接吻。
直到姨夫带他走进那个肮脏的小屋,他才瞬间明白,就算再卑微再污秽的人生,也会有自己的坚持。
哪怕,没什么意义。
他的初吻很生涩,幸好童贝贝也很生涩,他读不懂那个吻的涵义。也幸好,叶邵然不想让任何人读懂它的涵义。
自卑,苦涩,泥泞,肮脏,不美好的人却拥有美好的初吻。
他亲童贝贝的时候没有闭上眼睛,他爱看他颤抖的睫毛和眼角的泪珠,还有鼻尖的痣。
要不是涂了药,他真的想一样一样的舔过去。
一双脏兮兮的,白色限量款AJ踩在他黑亮的手工皮鞋上。
白球鞋的主人踮着脚吻黑皮鞋的主人。
“会踩坏了。”黑皮鞋主人抱怨道。“很贵。”
“穷小子。”白球鞋一口一口的啄着他的唇,“抠死啦。“
“那你还不是上赶着跟穷小子结婚?“
“我是傻贝贝嘛!“
“你是小母狗。“
童贝贝脱掉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小母狗会有这样的小屁股嘛?”
叶邵然用鼓鼓的下体去拱他:“小母狗就长这样的骚屁股。”
“那你来吧!”
童贝贝背过身趴到吧台上。他回过头,用纯真的如同水晶般的眼神看着叶邵然:
“小母狗的骚屁股只给穷小子干。”
叶邵然看到他白色的臀部中央是一朵绽开的红梅。他的脸红了。明明结婚好几年了是吗?他以前也跟那么多人睡过对吗?那为什么还要脸红呢?
是因为这纯情到极致的风骚吗?
叶邵然急不可耐的脱掉裤子,将勃发的阴茎一股脑儿的全塞进童贝贝的屁股里。他长得太高了,那里又太大了,童贝贝那里那么小,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全吃进去的。
怪不得他每次都得要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