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治他抗旨不尊之罪,他要与天缘打,便让他去打。
胜了,功绩是陛下的;败了,罪责是他宇文家的。”
“无论怎么想,我们都是受益人,为何不开心?”
一番话,问的李良贤颇有些哑口无言。
他看向杨士青,指望着对方帮自已说上几句话。
杨士青前段时间,刚花钱雇了几个游手好闲的人,于青州地界将夜不群派去西天城的常平给打死了。
那该死的万辛,消息送给他的同时,也给夜羽祁送了一份。
想来这事儿也传到了夜不群的耳朵里。
杨士青现在只想避其锋芒,巴望着夜不群把他当成空气,断不会开口。
他低着头,只顾装死。
李良贤又看向武文义,见武文义神情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心思没在这勤德殿上。
“陛下,想要制衡宇文家,可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若真是两国开战了,我们袖手旁观,让大启百姓如何看待陛下,又如何看待朝廷啊?”
“西南战事刚平,下半年又要忙陛下的登基大典,此时不宜开战,望陛下三思。”
夜羽祁每每听见李太傅的声音,就觉头疼。
他抬起手,揉在太阳穴上,听见了也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