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死吧。”刘淡淡脱口而出。

“没错，这个傻子都看出来了。”

沐春怼了一句，刘淡淡捂着嘴连连鞠躬认错。

“还有没有别的人？这件事情是否还会以别的方式继续发生？”

听沐春这么一说方明的眼睛里突然冒出火光，简直杀气重重。

“还有别的人？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还要有别的人？”

“自本来就是人类的大问题啊，人类啊，可能是地球上少数会自我灭绝的生物，一念之差啊，人是很容易因为外在因素产生一念之差的，要不然怎么会说人是很容易受他人影响的呢？以我的经验来判断，想要在七个人进门以后以团体催眠的方式让这些女孩用玻璃割破手，这件事情难度非常大，一般都是电影里才会有的无脑剧情。”

沐春说到一半，方明插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精心策划过的？”

“我没有这么说。精心策划也好，进门以后才开始的也好，但是现在没人承认对不对，受害者也好，嫌疑人也好都不承认，到时候这个案子要怎么判还不知道。我只是医生，不是律师也不是法官，我只想知道是不是还有人困在这件事情之中，是不是还有人正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这个红色房间的计划是一个正在进行中的更大计划的一部分还是单纯是一个独立的事件。”

方明喝了一口咖啡，咽在喉咙里都是苦的，想到这事情竟然还没完，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医学真的救不了这个世界了。”方明吐槽了一句。

“不不不，有用的，医学救不了的话，大家一起救总能多救一点。”

方明看着沐春傻乎乎的表情，又看看刘淡淡，这两人简直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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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青在临下班前才给沐春回了消息，“我打听不到那个群，原先的群号好像已经作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概换了新的群，大家都不愿意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亭亭玉立一样，他的声音我现在听了简直觉得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声音，就是那个三个头的恶犬，你知道吗？”

“要不要问问警察那边呢？是不是可以调查一下那个收费群，然后我们就能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了？”

刘淡淡的提议沐春认为很好，但是却容易打草惊蛇，于是沐春给楚思思打了电话，电话的目的是让楚思思问问刘一明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楚思思却说，这事情何必找一明呢，她知道一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清楚这个什么收费群的全部事情。

沐春“哦？”了一声，又道“那就拜托了。”

楚思思刚想说，对方是要收钱的啊，“喂，喂，这个钱怎么算？”

沐春好像没听见一样，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发了苏小青和他聊天的饿截图给楚思思，楚思思只好回复，“收到了，晚上给你消息。”

这个神通广大的人，除了姜峰还能是谁呢？

刘一明一下午就在听马路抱怨自己遇到一个真正棘手的神经病，而且那嫌疑犯吧，还是个毒害青少年和少女和工作女性的变态，简直比那个暴狂还要可恶，用那种毒害人的声音赚赚钱也就算了，还要拿来害人，真的是太没有把人命当回事了。

刘一明提议，检查一下是不是这个家伙有吸毒的问题，马路一听来了劲，“真有道理啊，一明，有出息啊，而且那个变态狂的案子也是你找到重要线索的吧，看来要往上升一级了啊，刘局那边应该挺为你骄傲的吧。”

这种时候还开玩笑，马路的心真的是比猪还大。

听到楚思思说起让姜峰帮们找到并且潜入收费群调查亭亭玉立事件的请求时，刘一明一口便答应了下来，下班后立刻往姜峰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