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谁让出马车呢。”
眼下队伍因为他们而暂停前进,周围除了两人的声音,十分安静。
月草愤怒过后,理智回笼,现在她无论说谁,必然都会得罪人。
她咬了咬牙,“是奴婢失言了,不过公公总不能让我们走着吧。”
“当然不能让主子走,但眼下只有宫人用的马车了,要是叶贵人不嫌弃,那就凑合一下。”
说着指了指队伍末尾的马车。
月草看过去,险些气死。
马车简陋,哪里是她家主子能用的。
她刚想辩驳,邑砚打马过来,冷声询问:“这是怎么了,立刻启程,要是再耽搁下去,恐怕天黑之前不能到达冬猎的庄子。”
“邑指挥使,这可不能怪奴才啊,是这姑娘不愿意,奴才也没办法。”小公公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姑娘,耽误了行程,恐怕无论是你,还是你家主子,都担不起皇上的怪罪。”
月草脸色一白,对上邑砚冰冷的目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人怎么如此可怕,白瞎了一副好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