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捏着护栏的手不断收紧,生怕阮明嘉是来找他说些什么他听了憋火又委屈的话。
“阮叔,您怎么来了?”
阮明嘉瞧了一眼他输液的手,摆摆手让他躺好,自己拉过凳子在床边坐下,微微低头看了眼贴在床尾处的病例,字迹龙飞凤舞,还是双份。第一份一看就是有经验的护士正儿八经写的,急性胃溃疡。第二份用便签纸粘上的,【为情所困,酗酒过多,导致精神失常。】
“路上遇见阿珩了,听他说你晕倒了,顺路过来看看你。”其实原话是秦知珩说他有心病,已经重度精神衰弱了,不知道有没有抑郁倾向。
自从五年前秦知聿在阮家跪下之后,两个人就没怎么见过面了,现在突然共处在同一个空间下,秦知聿多多少少的不太自在。
“您别听我哥瞎说,小毛病,过几天就出院了。”
阮明嘉也没久坐,站起身子整理了下着装,语重心长的开口,“阿聿,五年多了,翻篇吧。”又把揣在口袋里打印出来一摞摞的阮雾的照片放在他手心里。
秦知聿一如五年前执拗,看着阮明嘉离开的背影,态度坚决,“翻不了篇。”他不信她会忘。
掌心里的照片背后都被仔细写好了日期,他从离开他的那一年开始看,照片上死气沉沉的少女站在冬日的爱丁堡下面,僵硬的挤出一抹笑,手心还握着烟盒。他一张张的看过去,翻过穿着学士服捧着玫瑰的照片,夹杂着她去景点打卡的照片,看着她状态一点点变好,直到看见她站在壮观的裂谷前眉眼带笑的照片。
笑的真丑,他无奈又愤恨的想。
他又从头到尾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