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妹婿杀他们,何况王弟又是她王姐的夫君,小君主现在又在病中,还在后山居住,连城都没回。”
镇西王:“唉!一时糊涂,酿成大祸。”
镇西王父子陪着二人,一路来到灵堂,灵堂里摆放着两口棺材。镇泰王父子、镇北王父子和镇国王父子和几位夫人,都在棺边上首坐定。半枫荷与当门子命令随从烧了纸钱,送上纸人纸马。二人在棺前给镇西夫人施礼完毕,镇西王父子忙请二人上首坐下。二人跟三家封土礼毕,各自坐下。
当门子见灵堂有镇泰夫人、镇北夫人和镇国夫人,不见芙蓉在场,还见他们都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二人,问西水寒道:“我王妹呢?”
西水寒惊慌地道:“芙蓉昨晚回来感了风寒,在后宅休息。”
当门子冷冷地看着西水寒:“她婆婆去世,她应该守在灵堂,招待来吊唁的女眷。这是什么候,怎么能图安逸,在后宅不来灵堂,一点规矩不懂。去叫她立刻到灵堂来。”
西水寒:“这,”
当门子怒道:“快去。”
“是,是。”西水寒忙吩咐人去叫芙蓉。
灵堂里的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镇泰王想打破僵局,摆出舅太爷的架子,无话找话道:“大外甥,你父王怎么没来?”
当门子没好气地看了镇泰王一眼:“我父王身体不适,你昨天去风城,他都没出来见你,你这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