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外面似乎天光初晓,有被切割的日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像一层金黄的迷雾。
白鹤艰难的睁了睁眼,眼皮很沉,被暖光晃了视线,他又懒懒的闭上眼。
不想起床,怎么会这么快就早上了?
白鹤再心里喟叹,他好久没这种感觉,早上的床铺似有什么魔力,让他根本不想离开暖床。
而这股让他想赖床的魔力,似乎还来自其他,白鹤察觉到了,那属于清晨的悸动,身体给出的反应。
明明昨晚已经有过一次……
白鹤眯着眼咬唇,他轻轻磨蹭大腿,只是动了一下,仿佛按开了什么开关,激得他浑身发抖。
omega都这样吗?
白鹤的手紧抓床单,羞得要命,就算是在自己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隐秘的做这种事,曾经从不涉猎这方面的白鹤还是觉得极难为情。
他小心的吸着气,翻身趴在床上,被褥滑动,只遮挡住他白晃晃的大腿。
他的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床尾,兴许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蹬掉了,白鹤经常在夜里蹬掉睡裤,现在,他穿着睡衣,下身是一条浅色的底裤。
呼吸炽热了几分,白鹤把头深埋进柔软的枕头,左手拽着床单,抓出成条的褶皱,犹豫着,慢慢将右手往下探。
贴合在两跨的底裤边沿慢慢下陷,触碰到的那一刹那,白鹤全身过电似的颤栗了一下,大腿猛收紧,一层层酥麻感游走全身。
很羞耻的感觉,像被谁抚摸了身体,白鹤眼尾渐渐艳红,一层水雾遮挡视线。
他侧了侧头,得到新鲜的空气,眼里有迷离的光。
他好像又产生的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