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一同坐了下来。
“你不会在等我一起吃吧?”南秀一边吃一边随口问。
陈书则很自然地“嗯”了一声,又忽然问她:“礼物,不喜欢吗?”
“嗯?”南秀迟钝几秒才想到他是在说那条钻石项链,“很喜欢,谢谢你。”
“没看到你在朋友圈里发照片,还以为你不喜欢。”
他的语气实在太正经严肃了,南秀有种领导认真审阅工作内容的感觉,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弄得哭笑不得,解释说:“在朋友圈发的不一定就是喜欢的,喜欢的也不一定非要发出来。”
她紧接着又眉眼弯弯道:“但你从前送的礼物,我也都是喜欢的。”
不能打击送礼人自信,何况她确实挺喜欢的。
南秀在不知不觉中开心起来,昨天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
……如果她没有喝醉酒的话。
晚上她赶去陪失恋的梁应舒唱歌喝酒。梁应舒是千杯不醉,她这个作陪的人却没喝几杯就坐不住了,红着脸紧握话筒直往沙发上倒,迷迷糊糊地就着屠洪刚激昂的背景音乐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梁应舒的小男友跑来和她认错,两人又拉又扯,最后在角落里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和好了,南秀窝在另一端呼呼大睡。
半夜十点多陈书则接到了梁应舒用南秀手机打来的电话,立刻从公司赶来接南秀。他进门的时候梁应舒和小男友正在亲亲密密地互喂水果,见人来了,梁应舒眼睛一亮:“你可算来了!”
她指指沙发延伸进暗处的地方,南秀怀抱着话筒闭眼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