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走路了,就多多吃饭,会很有力气,到时候就能背着我到处走。”
“这话,还算数吗?”他连着痛苦地咳了几声,咳得血和泪一道流下,闭上眼喘息道,“阿蒙,我后悔了,明明娶你的人应该是我。”
“刘明规死了,我其实很开心。我想,上天还是给了我改过的机会。”
他心里空荡荡的,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
“可看到你那么伤心……”他每说一个字都格外艰难,几次停顿,皱眉道,“我又盼着他能回来,令你高兴。”
太阳完全落山了,暮色四合,崖底只能听到风声,四处都是摇动的交错的树影。
谢江昼渐渐有些慌,失血过多令他眼前开始模糊,庆幸疼痛还能让他保持一些清醒,不断喃喃说着:“你要怎么办……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
他开始觉得冷。
“不要怕,阿蒙。”
沉睡的南秀无知无觉,可他依旧担心她会害怕,连说话都吃力还是反复摸着她跳动的脉搏,确认她还活着。
他分不清过去了多久,疼痛使得时间无限延长。
吃力地低下头,用侧脸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好痛啊,阿蒙。”
“真的好痛……”
夜风吹过,渐渐止息,连叶子都不再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片火光迅速向这边靠近,赶来的众人手上都拿着火把,很快就将这一处崖底照得透亮。
青树马不停蹄地带人找到崖底,终于见到他们二人的一瞬间先是欣喜若狂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