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到她，便好。

“哦，对了，你那边是不是也快要考试了啊？”

宋知意这才想到秋闱的事情，

“准备的怎么样了啊？有没有备好被褥啊？”

九月初，晚上还是有些凉。

“放心吧。”

祁樾笑着回她，

“已经全都准备好了。”

“明天开考，为期三日，我可能没有办法跟你对话了。”

“知知，在河东不要太累，许多事情都可以慢慢来。”

“等我回去。”

等他一考完，就回去。

“知知，我好想你啊。”

少年声音很轻，透着相思的喑哑，他看着桌上趴着的小纸人，眼底满是缱绻。

宋知意听着这一句，略微垂眸，

“我也想你，祁樾.......”

她原本想告诉他，她喜欢他。

可话到嘴边又是觉得，告白，得正式一点，不能就这么说出口。

仪式感，是要有的。

“祁樾，我等你回来。”

少女声音缱绻，她趴在桌上，伸出手，在烛光下描绘着他的眉眼。

卧房里，祁樾垂眸看着小纸人，亦是伸出手指，透过光影虚描轮廓，

“好。”

***

这一日，祁樾去考试了。

而宋知意身为河东郡守，她在监考。

秋闱笔试，层层把关，除却监考的几个吏员之外，负责考前检查的，是谢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