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怀,弄得她连躲都没地儿躲,只能赶紧推开未婚夫哭着以袖掩面。
无赖纨绔讽刺起来什么话都敢说,颜查散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君衡说出的话跟淬了毒似的,都是这个颜查散,家里穷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来柳家吃什么软饭?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门口不远处的小桌上,周青松再次发出和刚才一样的感叹,“这冯君衡的嘴皮子果然够利索,不愧是纨绔出身。”
苏景殊点头赞同,“恶人还需恶人磨,柳家这薛定谔的名节的确没法说。”
说他们看重名节吧,柳金蝉和颜查散的所作所为不像是他们说的那样见一面就得要死要活。
说他们不看重名节吧,柳家和颜查散又为了所谓的名节要颜查散替罪,颜查散还答应了。
离谱吧?相当离谱!
正常人理解不了他们的脑回路,他只能说一句薛定谔的名节。
周青松扭头问道,“薛定谔的名节?这和薛定谔有什么关系?薛定谔是谁?”
“小时候在书里看到的小故事,这事儿和薛定谔没什么关系。”苏景殊简单给他说说什么叫“薛定谔的猫”,“从前有个叫薛定谔的厉害人物,他把猫关在装有毒药和机关的匣子里。如果机关被触发,猫就会被毒死,如果机关没有被触发,猫就不会毒死。而机关会不会被触发谁也说不准,所以匣子里的猫可能活着也可能死了。”
额,好像不太对。
量子力学好像说的是叠加,猫应该处在死猫和活猫的叠加状态,在匣子打开之前,猫既死又活,原理是什么?怎么解释来着?
不管了,反正想起来也没法解释,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就完事儿了。
“总之就是,只有打开匣子才知道猫到底是死是活。”苏景殊简单总结道,“放到柳家就是要不要名节他们说了算,他们说要那就要,他们说不要那就不要,可能今天要明天不要,也可能明天不要后天又要,和薛定谔的猫一样都说不准,所以称之为薛定谔的名节。”
周青松听的满脑袋浆糊,“这都什么跟什么?又是机关又是毒药,这位薛定谔难道是唐门子弟?他也不姓唐啊。”
鄂州在荆湖一带,定鄂就是平定鄂州,这位薛大侠出自蜀中唐门背井离乡后改名换姓的分家荆湖薛家?
难怪听着那么危险。
苏景殊:……
“继续看热闹吧。”
他就不该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