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林宜知的干扰,再加上齐巍山和乘警的提前准备和埋伏,不过几分钟就将两人成功制服。
妇人手里的刀被踢掉,她目光狰狞的看着抱着孩子的林宜知,嘴上一直在骂着“贱人”,直到旁边的乘警拿着抹布将她的嘴堵上。
林宜知看着妇人怨毒的目光,嘴角丝毫不惧的露出一抹笑容。
她还真就不怕她。
先不说他们现在被抓,下场不是坐牢就是挨枪子儿,就是真有万一,林宜知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只是费心点而已。
她在末世那么多年不是白混的,空间里的枪也不是摆着看的。
而三号车厢的其余乘客在乘务员的安抚下,看着被制服的一男一女也渐渐冷静下来。
“大家别害怕,人贩子已经被抓住了,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车厢里的乘客们惊魂未定的回到原位上时,林宜知看着包裹中睡的过于踏实的小宝宝皱紧了眉头。
此时一个女乘务员走过来,对着林宜知道:“同志,把孩子给我吧。”
“火车上有医生吗?我怀疑这孩子被人贩子灌了太多安眠药,现在有些危险。”
林宜知之所以没有直接说自己是大夫,是因为她年纪不大的模样没啥信服力,且她只是一个在清大读了不到一个学期就停课的医学生。
即便她有不少医治经验,乘务员也不一定会相信自己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学生,所以林宜知开口先问火车上有没有医生。
如果实在没有她再想办法。
乘务员看着林宜知怀中不知道睡着多久的孩子急声道:“我现在就去给你问!”
此时火车慢慢进站,齐巍山将手上的男人交给乘警之后来到林宜知身边。
他看着眉头紧蹙去摸孩子脉搏的林宜知问道:“怎么了?”
“孩子脉搏有些弱,可能撑不到医生过来了。”
林宜知说着抱着孩子往他们的车厢走去,齐巍山紧跟在她的身后,旁边的列车员喊道:“你们要去哪儿!”
这孩子刚被找到,可不能再丢了。
尤其是孩子父母来历不浅,真要再出事儿,那他们这铁饭碗也不用要了。
“我是学医的,孩子被人贩子灌了安眠药醒不过来,我施针给他催吐。”
林宜知一边解释一遍往自己车厢走,她的银针都在背包里,身上没有。
而身后紧跟着他们的列车员着急道:“小姑娘你别开玩笑,你才多大,赶紧把孩子放下,我们去喊医生!”
“孩子,我的孩子呢!”
“瑞瑞!瑞瑞妈妈来找你了!”
列车员刚说完便听到身后女人着急的哭喊声,转身招呼道:“同志,孩子在这边儿!”
孩子父母赶到的时候林宜知刚好抱着孩子来到了自己的车厢。
她将孩子身上被人贩子扎的严严实实的小被子打开给他透气,然后打开背包去拿自己的银针。
此时孩子的母亲扑了上来抱着床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孩子哭叫着。
“瑞瑞,瑞瑞你醒醒,妈妈来了瑞瑞!”
“同志你先放下他,孩子被人贩子灌了安眠药醒不过来,你别动他。”
林宜知拿出自己的银针,之前说是去找医生的乘务员跑了过来喊道:“医生还没找到,我再去找。”
林宜知没去看她,对床边抱着孩子,穿着打扮像是个干部的女人道:“同志,我家是中医世家,我母亲是首都中医院主任,名叫王妍心,我十二岁就跟在她身边行医,大学考上清大医学部,我现在可以用银针给孩子进行催吐。”
“你们同意吗?”
为了不必要的拉扯,林宜知几乎没有任何停歇的把自己的情况告知眼前六神无主的母亲和站在身后一脸着急的父亲。
霍伟志看着眼前不知道成年没有的小姑娘,着实不敢把自己这老来子的生死放在她身上。
“医生,有没有医生!”霍伟志跑到车厢外大喊。
林宜知看着孩子父亲的动作,捏着手里的银针对孩子的母亲再次道:“孩子的脉搏越来越弱了。”
“我同意。”
范忆秋在听到林宜知说自己儿子的脉搏越来越弱的时候,红着眼睛道:“我同意,求你救他!”
范忆秋在赌,赌林宜知说的是真的,赌随身携带银针的女孩儿真的会医术。
范忆秋“同意”两个字说出口之后,林宜知手中的银针稳准狠的扎入孩子的穴道。
三针下去,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孩子突然咳嗽一声,林宜知抬起他的头,对着床下的瓷盆狂吐。
范忆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反应,哭着上前一边拍着他的脊背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原本在车厢外大喊医生的霍伟志听到自己儿子的呕吐声重新跑起来,他看着自己儿子难受的模样道:“瑞瑞,瑞瑞爸爸在这儿呢别怕!”
孩子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儿,一边没力气的哭,一边稀稀拉拉的吐。
范忆秋和霍伟志看着自己儿子遭罪的模样儿,恨不得自己亲身替他。
“小大夫,还不行吗?”范忆秋哭着对林宜知问道。
林宜知放下孩子的手腕,看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