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用力地摩挲那道纹身。
“为什么要纹这个?”他问。
江昀清抬手去拦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他说:“别弄了。”
但陆闻川很执拗,一定要他说出原因。
江昀清便只能说自己运气不好,想转转运,乞求陆闻川能快些放过自己。
但陆闻川并没有,不知道是不是真喝糊涂了,嘴上对答如流,行为上却肆无忌惮。他贴在江昀清耳边说:“那你该纹一只蝴蝶,就像我送你的那只,自由自在,又生机勃勃。”
房间里,床头灯没照到的地方,明暗过渡出一个朦胧的角度。
江昀清没回答,心情仍旧算不上好,在晃动中出神地盯着那处,恍惚间想,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明明在很久以前,没有宋淮之的近二十年里自己也过得很好,如今不过是又回到了没有对方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以忍耐,鲁莽草率地拉了别人一起受苦。
陆闻川是他最不想辜负的人,但却一次又一次被他刺痛。陆闻川每一次问他爱或者不爱,每一次逼问他,确认两人之间的关系,都像是在责骂他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江昀清也是这样觉得的,他觉得自己最大的错误,不仅是在放不下过去的时候选择了陆闻川,还是在爱上陆闻川的时候,让对方跟自己一起陷在回忆里痛苦不堪。
那晚过后,江昀清生了一场病。
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因为寒冬腊月里半夜出门吹了风,之后做的时候家里没有套,没有清理干净,有些感冒发热。
陆闻川觉得万分歉疚,他酒醒后不记得自己那晚说了什么,但看江昀清的状态应当不怎么好听。
为了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他用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去陪伴江昀清,会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