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个学生,我管不了了。在这种冲刺高考的关键时候,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管不了他了,也不想管了。”
说着,林老师将那封信拍在桌上,一锤定音道:“以后,姜佚明不用来我的班了。”
姜母表情茫然地看了姜佚明一眼,而后她向前半步,将那封信展开时,指尖都在发抖。
待姜父姜母将这封信看完后,姜母红着眼问:“佚明,你,你在学校不好好学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而姜父的反应则更为剧烈,他看着姜佚明与黎景,脸涨得通红,最后竟转过身去,弯起腰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如破旧风箱般沉重的声音从姜父的喉咙中溢出,他弓着身子,犹如一个虾米。
只是,姜母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丈夫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林老师,这件事是佚明不对,但是他们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高考了,你能不能念在佚明是初犯,原谅他这一次”
说着,姜母用力拍了一下姜佚明的肩膀,哽咽道:“佚明,快,快跟老师说你错了,你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听着父亲剧烈的咳嗽声与母亲焦急的祈求,姜佚明今晚第一次底下了自己的头。明明他情愿扛下一切,可面对至亲,一句“我错了”却忽然说不出口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违反了纪律,必然不可能被轻轻掀过,只是他从不觉得早恋是错,更不觉得男生与男生在一起就是乌七八糟的混蛋事。
这一刻,他被一种深刻而尖锐的无力感包裹。他恨极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