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该把她一个人关在绣楼里,穿上小鞋,双脚折起绑上缚带,将窗户钉死,一日送去两餐,不许旁人与她说话,日日让节妇在窗边为她念诵女则女戒,不出一年,再不逊的女儿,也能被调教成人见人夸的淑女。”
这番话听得虞安歌后背发凉,浑身颤抖。
她宁可在战场上受万箭穿心而死,也绝对不要这般屈辱地活。
可她的意志,终究只能代表她自己。
而老妇的这番话,明显赢得了旁边许多妇人的认同。
商清晏不知虞安歌听到的这些话,颇为不解道:“女人为何骂你?”
在商清晏看来,虞安歌做了大部分女人都不敢做的事情,眼下虽然结局惨淡,可她之前既能以功绩立于朝堂,难道不算是为女子的处境,辟出新路了吗?
虞安歌将那些妇人的话简单说了说,一脸疲态。
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忽然出现:“还能为什么?”